路无坷说:“没有。”
沈屹西笑了:“自个儿想出来的?”
路无坷在他怀里点点头。
“自己想出来的还敢拿来糊弄我?”沈屹西又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路无坷不说话了。
沈屹西垂眼去看她,她还在『摸』他喉结,好像跟没听到似的。
他看得出来她犯困了,眼皮都耷拉一半了:“行了,明儿还有得你忙,睡吧。”
路无坷神绪已经『迷』『迷』糊糊的了,觉得他的气息落在她的眼皮上发痒,闭着眼睛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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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回到医院的一个星期后做了手术,手术后一直待在医院化疗。
路无坷最近还没开学,不用像上学期那样学校医院两头跑,这几天『奶』『奶』病情也不稳定,路无坷走不开,几乎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奶』『奶』。
阿释过年在家每天除了打游戏就是被她妈抓去走亲戚,她被那堆问东问西的亲戚烦得要命,有事没事就往医院跑。
阿释虽然在照顾人上帮不上忙,但是个给人解闷的一把好手,天天就搁路无坷耳边讲笑话。
不知道是『药』效原因还是其他,『奶』『奶』清醒的时间不多,连平时去化疗都得路无坷把她叫醒和阿释一起把她搀扶去综合楼化疗。
沈屹西平时也会过来,但一般都是在晚上,他最近有个比赛,白天基本上都在赛道上过。
今天从赛车上下来,沈屹西微抬下巴单手解头盔带子,和许知意往休息处走。
沈屹西说:“刚第三个转弯配合得不是很好。”
“确实,”许知意说,“得再练练。”
许知意是被沈屹西给带到赛车这个圈子的,沈屹西打小就浑,还没成年的时候就『摸』上了车,偏偏这人生来好像就是干这行的,天赋极高,本来人就不服管教,『摸』上车就更没人管得住他了。
许知意虽然大了沈屹西将近一轮,但本质上都是男人,骨子里都热衷那些能让肾上腺素飙升的运动。
两人这一野一温的『性』格私底下很合得来,到了赛车上更是配合默契,已经一起玩了将近几年的车。
许知意说:“听说了没,邵司泽这次比赛也去。”
沈屹西想了下才想起这号人物。
“听说你之前在酒吧跟人小孩儿比赛了?”
沈屹西头盔抱在身侧,笑了下:“许教授,你这小道消息还挺灵通。”
许知意眉眼柔和,也跟着笑了笑:“这都两个多月过去了,我就算住深山老林里也知道了。”
两人在一张桌子坐下,今天澜江上头云层很厚,一丝阳光都漏不出来,但短时间内也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沈屹西拿过桌上的平板找了个视频,推至许知意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