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是亲耳听了几件事,他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攥起了拳头,恨不能亲手废了叶凡的手脚,把叶凡的眼珠砸爆在眼窝里。
杨嘉立说:“我无数次听到王洋在楼上的惨叫,很吓人。王洋只要一点没合叶凡的心意,就会被他勒令带上狗链子,下跪,侮辱。王洋几乎每天都要经受叶凡的性虐待,我亲眼看到过叶凡当着很多保镖的面直接扒了他的裤子,往他下面……”
杨嘉立突然噎住说不下去了,李大亦是扭过了头,不忍听。
医生敲键盘的手停顿了好几秒,叹气:“作孽……你继续说。”
杨嘉立说:“王洋在叶凡身边的日子,从来不被叶凡当成是人,叶凡是在有意地驯化他成为一条听话的狗奴。我刚到那里的时候,王洋精神还没坏到那个地步,有时还知道反抗,我走的时候,王洋已经非常麻木了。”
医生轻轻嗯了一声:“我和病人聊天的时候也发现了。他潜意识总觉得自己不配当人,是一条狗,他做人的尊严遭到了相当大的打击,精神状态全垮了。”
李大听得心里一揪一揪的,难受得想哭。
他等医生敲打完,忙问:“那您看,应该怎么治疗,总还有法子吧。”
医生点头:“有。”
医生转过头来,严肃地看了眼杨嘉立和李大:“我建议,必须得把他先和目前的环境完全隔绝开,并且进行心理学上说的,人格重建。”
李大瞪圆了眼睛。
—个成年人,需要被送进隔绝的地方,甚至连人格都需要重建,不能想象,这个人是遭受了何种残酷的,近乎毁灭性的打击和虐待。
杨嘉立沉默许久,抬起头说:“您仔细讲讲。”
医生和杨嘉立以及李大在诊室里谈了将近两个小时,谈到诊室外等待的叶霆都困了,才堪堪推开门出来。
医生送他们出了诊室,绐他们交了张单,嘱咐:“就按照这个的方案吧。楼下办手续缴费,按照商量好的时间把人送过来,带一些生活用品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