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巡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疏漏,嘱咐道:“今晚他们会晚一点回来,麻烦你们登记房客信息的时候快一点,尽量别耽误他们休息。”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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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许久,初念顾得上吃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司机帮她买了份盒饭,她就在坐在车上吃,严冬打过来电话问她这么折腾干什么,她嚼着米饭,含混不清地说:“我闲,我还有钱。”
严冬要是在她面前,非翻个白眼给她看,“你还有病。”
“诶,你还说对了。”初念看了看表,心想还有时间去剧组看看,匆忙扒了两口饭,收了餐盒扔到脚边,对司机说:“师傅,走吧!回剧组。”
严冬问候了她两句,最后忍无可忍挂了电话。
他站在公司大楼上,透过落地玻璃往下看,新艺的大楼在寸土寸金的BBC,当初严冬忽悠她来的时候就说:“要不要呼吸一下三十三楼的新鲜空气?感受一下霸道总裁的视角。”
那会儿初念有点儿好奇,就问他:“你会穿着西装,忧郁地站在落地窗前手插着口袋俯瞰这座城市吗?”
他故作忧郁地说:“偶尔,当几个亿的项目砸在我手里的时候……”
初念就兴冲冲来上班了,她蹭到他办公室里,趴着窗户只看到外面更高的大楼、窄窄的一线灰色天空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严冬当时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傻子,耸着肩膀难以扼制胸腔里迸发的剧烈笑意。他觉得初念身上有一种气质,对这个世界保持一种古怪的疏离感,用旁观者的心态去参与这一切,偶尔会显得像一个慈悲的神明,通透又平和。可偶尔又有点儿孩子气。
“当我的O吧,合同我已经准备好了。”他说。
初念做出惊讶的表情:“这么重要的职位,你不怕我把你公司搞破产?”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严冬毫不留情地嘲讽她。
初念生气地哼了声,就这样留在了公司。
严冬把她送出办公室拨了初珩的电话:“放心吧,搞定了。”
“留下了?”
“嗯。”严冬挑眉,自得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
初珩轻笑了声,“你?算了吧!我都不敢说了解她。照顾好她,不然我真让你几个亿砸手里。”
“得,我这是招了个祖宗供起来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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