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久听挑了下眉，没回答。
他其实……对傅潮暄确实挺感兴趣的，仅限于脸。
傅潮暄从下午五点坐到凌晨三点，只喝了几杯柠檬水，第一杯三十二块，之后续杯免费。虽然如此，但结账的时候也得按最低消费的金额来结。
池久听从傅潮暄手里接过卡，在pos机上付款的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池久听把卡推还给傅潮暄。
傅潮暄眉头轻挑，回了句：“你也是。”
然后池久听就下班了。
看着傅潮暄跟在池久听身后离开，之前那个常客忍不住跟吧台前接班的调酒师叹气：“你看我帅吗？”
调酒师当然回道：“很帅啊。”
“你觉得我穷吗？”
“您说笑了，就您手上这块手表都值我们没日没夜上一年的班了。”
“那我这个人脾气怎么样？”
“挺好的啊。”
“那小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反倒对刚才那个葛朗台似的男人那么好？”
“您说笑了，小池对来喝酒的客人们态度都挺好的……之前想对他动手动脚所以反被揍了一拳的那个客人不算。”
……
池久听换回自己的衣服，和之前一样带上手机钥匙，从更衣室走出来就看到了傅潮暄。
池久听也没出声打招呼，径直往外走。
傅潮暄就跟了上去：“哎，我叫你久听吧。”
池久听打了个哈欠：“都行。你昨天被下了药，就这么算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来多少得惹点事呢。”
傅潮暄耸了下肩：“我已经报复回去了。”
走出酒吧，过马路之前，池久听对傅潮暄说了句：“别跟着我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傅潮暄轻嘶了声说：“那我跟你走也行。”
闻言，池久听一乐，刚偃旗息鼓的蠢蠢欲动又被傅潮暄这话挑拨起来了。
“这样吧，”池久听瞅了瞅傅潮暄，“给我一份你的体检报告，我看过觉得没问题的话，我们再说。”
傅潮暄一乐：“可以啊，白天医院开门了我就去做。那你呢？”
池久听弯了下唇，眉眼间笑得有点坏：“我双标，我是不会特意为那事儿去做体检给你看报告的。你爱做不做。”
傅潮暄轻轻舔了下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