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不方便跟你说。”
“这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王艺菲说着拿过来手机，就要打电话。
“我建议你还是跟你妈面对面说，打电话的话不太好。”
“怎么不好了？”
“你从电话里能知道你妈跟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我就是当面问她她要是不愿意告诉我也可以说假话啊。”
“那个时候你能看到她的表情，能感觉到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再说了，你要是现在打过去，你爸在你妈跟前怎么办？”
“那我只能等回去再问我妈了？”
“反正这个早一天晚一天又耽误不了什么事情，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这不是不想让阿姨生气吗？”
“我妈就那样，你别理她，一会儿就好了。”
窦小宝说着将豆汁喝完，擦了擦手。
“一会儿去市政府你还去吗？”
“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多无聊，跟你们一块儿去吧。”
“行，反正就是签个字的功夫。去你喊我妈出来，咱们准备过去。”
“你不是说等薛市长的电话吗？”
“我那么说你也信？昨天你又不是没跟我在一起，薛市长什么时候那么说了。我不是怕我妈唠叨才这么说的嘛。”
“狡猾。”
王艺菲白了他一眼喊齐玉兰去了。
窦小宝趁这机会回到房间换好衣服，穿戴整齐站在门口等着。
“你吃完连碗都不收拾，准备让谁收拾呢？”
齐玉兰出来看见餐桌上的饭碗又唠叨起来。
“阿姨，我收拾，你准备一下，咱们去市政府。”
王艺菲说着将碗送到厨房，洗刷好放了起来。
“能娶到菲菲不知道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成天尽干一些不着调的事情。”
齐玉兰瞪了他一眼又回房间去了。
“阿姨呢？”
王艺菲从厨房出来问道。
“回房间换衣服去了。你抓紧拾掇一下，咱们走。”
“我这边没什么拾掇的，穿上外套就行。”
王艺菲到洗手间洗了洗手，回房间拿了一间羽绒服就出来了。
“你过去催一下，这都十分钟了。”
窦小宝看着齐玉兰的房间对王艺菲说道。
“让阿姨拾掇一下吧，今天对她来说很重要。”
王艺菲笑道。
“不就是签个字的事吗？用不着打扮那么漂亮。”
“你可别当着阿姨的面这么说，要不然又该骂你了。”
“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也不能说，阿姨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
两个人正说着，齐玉兰出来了。
“妈，你这是准备走亲戚还是串门去啊？打扮那么漂亮干什么？”
“你这熊孩子怎么说话呢？今天不是去签字吗？见那么大的领导不得正式点？”
“你这也太正式了吧？出去不冷吗？”
“车里不是有空调吗？不冷。”
“阿姨，我帮你拿一件羽绒服吧？要是冷的话你把外套脱了，换上羽绒服。”
“也好，你看看人家菲菲，再看看你，就知道油嘴滑舌，不干点人事。”
“我……”
窦小宝摸了摸鼻子，干脆不吱声了。
谁知道再说的话会被骂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