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这么印证了那么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
“喂！太没礼貌了吧？打招呼都不理人啊？什么素质……”
赵小十见陶欣没有回话第一个不爽，在她的认知里，林月明问了就要回答，不要含糊不清马虎了事。
已经是个唯林月明主义者了。
聂扬像这样的场景没少见，注意到林月明疑惑的神情提醒道：“他们应该是有急事，我们也快走吧，待会儿就要午休了。”
听到午休，赵小十脑海里第一下闪过的就是康鸣学校那该死的巡查制度，谁家高中连午休都还要让学生会出去巡逻啊？怕睡不着还包带睡服务啊？
越想越气，赵小十鼓着腮帮子走到聂扬和林月明两人中间，气归气，帮归帮，他俩的距离可不能离得太近。
“走吧走吧，要不然李诚泉那个老鬼又要叭叭说一堆了。”
聂扬哭笑不得，李诚泉在康鸣学校的最严厉主任榜上可是排的上名号的，能让他注意到你，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李主任这么关注你？”
聂扬吊儿郎当地伸了个懒腰，懒散地挑眉笑了笑，看上去似乎是嘲笑。
仿佛在说，我都没被李诚泉这么特别关照，你竟然能惹的他这样，真是牛哇！
对聂扬本来就没多少好感的赵小十听到着话当然也不会往正常方向想。甩了个白眼过去，口里不停飙着……比较有文化的脏话？
“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生是个你必须花一辈子矫正的错误？”
“你能知道自己，即使闭起嘴看起来像个傻瓜，也比开口让别人确认你是个傻瓜要来的强吗？”
“……”
最后让赵小十停下来的，是在陶欣他们走后没过多久从小道出来的焦星她们。
走出来的焦星一下子就看见了林月明，她手里还拿着饼干，看着林月明的目光有些呆滞。
樊锦林又怎么可能忽视掉刚刚她们讨论的焦点人物林月明呢？但最让她忽视不了的，是焦星的反应。
她想要看看，焦星会不会去，会不会去找那个童年虚无缥缈的“友谊”和“诺言”。
“好巧。”
林月明一眼认出了焦星，对于焦星，她的小动作很容易记，走路时双脚会微微朝里面一点，双手摆动时手掌会握着虚拳，最主要的是她被头发遮不太全的疤痕。
她轻轻笑着，把赵小十顺毛以后，准备快点去小卖部把牛奶买了，要不然可真的要被李诚泉给逮住了。
“哦，这次就放过你，给我好好管住你的嘴。长的这么好看，说出来的话比癞蛤蟆还臭还要毒。”
聂扬忍无可忍，脸上还留着笑，但声音已经是咬牙切齿的了。
“赵小十，你是不是不挨一顿揍不知道谁厉害是吧？”
赵小十没理他，挽着林月明就要往小卖部去。
聂扬也不想在林月明面前发火，咬了咬牙，冷笑道：“好，我记住了。”
樊锦林看着犹豫的焦星，脸上表情平淡，曲指指向林月明，提醒道：“再不说，她就要走了。”
焦星微微仰头，失焦地看着林月明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但就是感觉很伤心，很难过，有种丢了什么的感觉。
樊锦林观察着这一幕，双手环胸，心里不是滋味。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