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到底怎么认识的，你不用问，这一切都是个秘密，你也查不出任何踪迹。”
“不过你也看到了，他是叫我师傅的，他现在所有的一切成就都是从我这里学的……苏凡，你是不可能找到证据的。”
“如果想确定是不是他干的，还是有一个招的！你去查查看，车祸发生的时候，人一定就在附近！”
“如果当时在场的人中没有其他间谍的话，如果兰泽在现场的话，那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
苏凡直接掏出了手机。
如果要查别人在不在现场那还不好说，不过兰泽他的容貌和国人不同，如果他在现场，一定会有人能够留意得到的。
苏凡这边刚打完电话，那边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打完电话之后，苏凡一脸的怀疑人生。
“程语……你说咱们还要警察有什么用？反正又找不到证据……”
到处都是警察，他们一般都能抓到就烦……真正这样算无遗策的又有多少呢？
楚湘予乐了。
苏凡一向吊儿郎当的，但是说自信还真有。
这是头一回觉得没有自信了。
“苏凡你得好好想想，这世上能够算到这种程度的人又有几个呢？”
苏凡点点头，可光是这两个就足以让人怀疑人生了。
但愿这两个大佬都能消停一点，要不然全京都的警察都得跳脚。
“程语同志，我能问一问吗？他为什么会对叶勋下手？”
程语淡定的摇头。
“这件事情也得去问他自己，我们可以算计一切，有时候对人类的感情却一窍不通。”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和他应该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如果说是因为我对叶勋下手，这一点还是能够理解的！”
真的能够理解吗？
他既然有这个心思去算计叶勋，为什么就不能直接来算计自己呢？
苏凡想到了，但是没问，程语也想到了，也没有主动提起。
在苏凡的眼里，这些天才一个个的都是脑子有坑的，谁知道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按照当时程语的态度，很明显是兰泽对不起她。
要说报仇，还不一定谁找谁报仇呢！
“行吧……”
苏凡刚想退下，大门已经被人敲响了。
“进来！”
进来的自然是他的同事，这里已经被人围住了，普通人是进不来的。
“京大的兰泽同志来了！”
苏凡一愣。
这调查他的命令刚刚发下去，人家已经上门来了？
“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