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他助理打电话。”
身为信泽的贴身助理,他的手机能二十四小时打通。
当谈容和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信泽正被威亚吊在半空中,肯定是接不了电话的。
陈学琳用手戳了戳老大的后腰:“你们怎么能确定孩子是老二,而不是你的或者其他谈家男人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是绝对不可能的,老三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也排除了,剩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老二。”
陈学琳压低了声音,打趣道:“你怎么就不可能呢?”
“我这些年多余的种子,都贡献给下水道了。”
“说什么呢?!”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海韵有点着急:“我想准备点礼物,去看看那两个孩子。”
严敏芝无奈地说起:“哎,今日听孩子舅舅说的那些话,似在否认那俩孩子是我们谈家的子孙。”
谈信赫:“对方似乎来头不小,是佘家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一支的?”
谈容国、谈容和惊道:“佘家的人?”
“佘祁礼,佘家新一代的家主!”
佘家的家主从不在媒体上露面,但谈信砚作为合信的负责人有幸见过一次。
有一次,谈信砚和好友一起参加政府举办的青年企业家座谈会,还是好友告诉他,上台发表演讲的佘祁礼,就是佘家的新家主。
就这么说吧,谈信砚只有一个合信,而他佘祁礼手里掌控着四五个合信,这还没算上旁支及姻亲的集团。
此话一出,谈家人都不出声了。
他佘祁礼亲自来接孩子,就代表了要想要回孩子,首先得过他这个佘家家主这关。
谈老二有那个能耐吗?没有,十个谈老二都没有那个能耐。
好不容易知道有两个流落在外的孙女,可佘家的威名摆在眼前。
海韵着急的很:“那怎么办?岂不是孩子们都要不回来了?”
谈信砚:“唯一的办法,只能从孩子母亲那里下手,走正规渠道。”
“什么正规渠道?”,陈学琳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谈信赫帮忙解释了一句:“就是让老二去搞定孩子母亲,通过婚姻要回孩子。”
谈信砚:“那俩孩子叫佘祁礼舅舅,那么孩子母亲一定是佘祁礼的姐姐或者妹妹,只是佘家子嗣众多,嫡出、庶出姐妹不知道有几个,佘家人又很少出现在媒体上,查起来挺麻烦的。”
“俩孩子说她们妈妈叫温柔。”,翁惜雾忙说了一句。
听到了名字,谈信砚连忙打电话吩咐下属去查。
直到晚饭时间,他才收到了下属传过来的佘家基础资料。
“阿砚,怎么样?找到孩子妈妈了吗?”
海韵饭都顾不得吃了,焦急地等待着侄子的回答。
将资料发在了家族群里,谈信砚道:“大家都看看吧。”
佘家女眷中就没有一个叫温柔的,只有一个旁系女眷姓温,只不过那位已经六十多了,不可能是双胞胎的母亲。
陈学琳看着自己的手机:“都没有照片啊,不然还可以从长相上来判断。”
谈信砚:“佘家人都很低调!”
“我说吧,等老二回来,问一问他本人不就知道了,自己什么时候漏过的种子,心里总有点逼数吧?”
谈信赫总结了一句。
话糙理不糙,问本人最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