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唐公子晕倒,老师没见云起哥紧张成什么样。”
林其矣瞪大眼睛,连自称都忘了:“我还以为他是担心计划有变,哪里会往这个方向想。”
“云家就只剩这棵独苗苗了,他怎能有断袖之癖。”
刘徽摆摆手,不甚在意道:“老师通今博古,怎么也说这些拘儒之论。”
“唐公子乃东黎镇星,哪里配不上云起哥了。”
“这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林其矣脸色急成茄紫,“云起是云家嫡系,自然要担负起守护东黎的重任,没有后人怎么能行?”
刘徽挑了挑眉:“老师说的倒也在理。”
他支着下颌想了一会,继续道:“等以后朕有了子嗣,过继一个给云起哥也是可以的。”
“唐公子如果真和云起哥两情相悦,朕也做不出拆散有情人的事来。”
林其矣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刘徽。
哼,毛都没长齐,还想着过继子嗣。
刘徽注意到林其矣的眼神,双眸微眯,危险的扫了林其矣一眼。
林其矣立时将脑中大逆不道的思绪摒除,躬身行礼道:“陛下圣明。”
两人等了五个时辰,唐姜和云起才面色凝重的进了亭子。
林其矣斟了两杯热茶推过去:“外面可是有什么异常?”
以乾坤境的逆天之能,出金陵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
二人如此面色,定是因为叶家和谢玉书。
云起端起杯盏一饮而尽,蹙眉道:“叶昀将叶太后接回了府内,任由谢玉书的人把持了金陵。”
“我们去了一趟谢家,除了叶家派系,满朝文武皆聚在庆国公府内。”
唐姜心中也极为奇怪,叶家此举,总不可能是被她吓破了胆子吧。
他们这边讨论着在城中查探到的异常,被他们吓到的惊弓之鸟却吵得不可开交。
看着噤若寒蝉的嫡子叶良,叶昀用力的拍着桌子。
“子不语怪力乱神”
“你到底看清没有,他们使得是障眼法,还是真原地消失了?”
叶良不知是心有余悸,还是被父亲拍桌子的声音唬住了,站在厅堂中央默不作声。
叶太后坐在上座,寒声道:“跟进地道的禁卫军都严审过了,云家那小子确实是原地消失。”
叶良颤声补充道:“父亲是知道府内密室守卫多严密的,要不是有遁地之能,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人进去了。”
他偷瞄了一眼怒发冲冠的父亲:“再说那么多金子,没有搬山填海的术法也运不走啊。”
叶昀想起多年积攒的金银被人盗窃一空,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阿姊,眼下可怎么办啊?”
叶太后垂眸思索了一瞬,道:“云家那小子既然身负异能,为何还要在地道内与良儿拼杀?为何不一开始就直接带着刘徽消失?”
叶良双眸一闪,急声道:“我听到刘徽喊了一句‘唐公子醒了’云起才消失的。”
“有异能的应该并不是云起,而是那位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