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秋无奈,只能道出原委。
“事情是这样的,太子,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想要给您送侍妾!这位凤姑娘,原本是戏院头牌,演戏,杂耍都是一绝。就想着,让太子留着,看她表演。”
赵玉琦蹙眉,“那这位姑娘说的庇护是何意?”
孙红秋叹气,对着凤姑道,“凤姑,你自己和太子说吧!”
凤姑点头,冲着太子拱手,是江湖人的礼数。赵玉琦也并不在意。
然后凤姑才缓缓道来:
凤姑和家父带着一群师兄师弟到处闯南走北,以演戏杂耍为生。后来到了大厉国和梁国交界的安泽县,演了三天的戏,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一个大户人家看上,说是让他们家去那户人家,给老太爷祝寿。
凤姑的父亲就带着师兄弟们去了。刚好凤姑最近身体不适,就一直没有上台。也就没有跟着去。
可是自从父亲他们去了那户人家,就不见了踪影。
凤姑拖着病体,自己找了过去,发现里面竟然是个空宅子。显然是荒废了很多年。
凤姑也不惊慌,毕竟走南闯北很多年,很多事都经历过。
她用了两天时间,仔仔细细查看那个宅子,终于在偏僻的院落,发现了父亲留下的痕迹。显然他们都是被人带走了。
凤姑病慢慢好起来,她一路跟随父亲留下的痕迹,找到了运城,终于看到了在表演杂耍的父亲和师兄弟。
但也看到了父亲的警告,不让她去相认。
等父亲他们表演完,离开后。凤姑才从他们遗落的东西里面发现了父亲给她留下的讯息。
父亲让她速速离开,走的越远越好。
凤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晚上就悄悄跟着杂耍队伍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
竟然发现里面除了他们的人外,还有很多人,男男女女,很多都是武功高强的练家子。
凤姑也不敢硬闯,就等后半夜,想要潜进去的时候,没想到,父亲竟然跑了出来,只是说了,让她跑,给她塞了个纸条。就又回去了。
赵玉琦听的紧张无比,也不打断凤姑的话,继续认真听着。
凤姑继续道:
父亲的纸条是用血写的!
凤姑说到这里,眼眶已经红了。她声音哽咽继续道。
信上说,父亲和师兄弟们都有中了他们的毒,不听话,就会毒发生亡。已经有两个师兄死了。
这些人抓住父亲他们。让他们在各地城里面演戏,把那些常年不出门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引诱出来,然后那些人,就会把这些女人都掳走。
掳走后会怎么样,父亲就不知道了。
“就没有官府查吗?”李凤雏忍不住道。
白韶光拉了她一把,“嘘!听完再说!”
李凤雏撇撇嘴,继续听着。
凤姑也没有卖关子,直接对着李凤雏道,“我后来女扮男装,到处打听了,奇怪的就是,丢了这么多人,官服的人,只是象征性的找了找,几乎一个也没有找到。”
赵玉琦蹙眉,“官府和歹人勾结了!”
孙红秋点头,“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