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借给了何雨栋一大笔钱,还亲自照顾他的妻子。
何雨栋的妻子在娄晓娥的悉心照料下,很快就康复了。
何雨栋对娄晓娥感激不尽,他发誓要报答娄晓娥的恩情。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娄晓娥对他的感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友谊的范畴。
她爱上了何雨栋。
一天晚上,娄晓娥来到了何雨栋的家中,向他表白了心中的爱意。
何雨栋被娄晓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娄晓娥竟然会爱上他。
他拒绝了娄晓娥的爱意,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妻子。
娄晓娥伤心欲绝,她离开了何雨栋的家,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何雨栋的妻子虽然康复了,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愧疚。
他知道,自己欠娄晓娥的,一辈子也还不清。
就在这时,何雨栋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轧钢厂保卫科打来的,说他的傻柱兄弟在厂里和人打架,让他赶紧过去一趟。
何雨栋急忙赶往轧钢厂,他想知道傻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栋端着满满一盆散发着浓烈气味的鸡粪,步伐稳健地走向自己的家门。他脸上没有一丝厌恶,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仿佛那不是恶臭的鸡粪,而是世间最香甜的美酒。路过的邻居纷纷掩鼻躲避,看向何雨栋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厌恶。
“这何雨栋是疯了吧?一大早的,弄这些玩意儿!”
“谁知道呢!自从大槐树死了之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哎,真是晦气!一大早就碰上这种事!”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何雨栋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家门口,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那盆鸡粪泼在了自家门前的那堆垃圾上。顿时,更加令人作呕的气味在院子里弥漫开来,混合着鸡粪的恶臭和垃圾的腐烂味,简直让人窒息。
做完这一切,何雨栋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知道,这股味道足够“熏陶”阎埠贵一家子了。
果然,没过多久,阎埠贵家的房门就被打开了,阎解成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走了出来。当他看到自家门前的“杰作”时,顿时火冒三丈。
“何雨栋!你个王八蛋!你干什么?!”阎解成指着何雨栋的鼻子破口大骂。
何雨栋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哟,这不是解成兄弟吗?一大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你少给我装蒜!你把我家的门弄成这样,你还有理了?!”阎解成怒不可遏,恨不得冲上去揍何雨栋一顿。
“我弄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弄的了?”何雨栋一脸无辜地反问。
“你”阎解成被何雨栋的话噎住了,他总不能说自己亲眼看见何雨栋泼鸡粪吧?
“解成啊,你消消气,消消气。”三大爷阎埠贵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虽然也对何雨栋的行为感到愤怒,但他毕竟是院里的三大爷,不能像阎解成那样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
“雨栋啊,你看,这大清早的,你弄这些东西在门口,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阎埠贵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为了咱们院的环境卫生着想吗?”何雨栋一本正经地说道,“您看,这垃圾堆在这里,多影响咱们院里的环境啊!我这不是想着用鸡粪发酵一下,好做肥料嘛!”
“你”阎埠贵被何雨栋的歪理邪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小子,分明是在故意恶心他!
“何雨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阎埠贵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你就是故意报复我!因为我昨天说了你几句!”
“三大爷,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何雨栋叫屈道,“我这人一向心胸宽广,怎么会因为您几句话就报复您呢?您说是不是?”
“你”阎埠贵被何雨栋的无耻嘴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一大爷易中海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他本来是不想管这件事的,但院子里闹成这样,他这个一大爷也不能坐视不理。
“雨栋啊,你把这鸡粪弄走,以后别再这样了。”一大爷对何雨栋说道。
“一大爷,这”何雨栋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大爷一个眼神制止了。
“行了,听我的,赶紧弄走!”一大爷的语气不容置疑。
何雨栋无奈,只好找来工具,开始清理自家门前的“杰作”。
阎埠贵父子俩站在一旁,看着何雨栋忙碌的身影,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何雨栋在心里暗暗发誓,阎埠贵,这只是个开始!咱们走着瞧!
就在这时,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走进了四合院,径直朝着何雨栋走了过来。
“雨栋哥!”女人亲昵地叫了一声,声音甜得发腻。
何雨栋愣了一下,抬头看向来人,顿时愣住了。
“你是秦淮茹?!”
何雨栋提着一桶散发着浓烈臭味的鸡粪,径直走到三大爷家门口。三大爷家门窗紧闭,似乎预料到何雨栋会来报复。何雨栋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鸡粪泼洒在大爷家门前,浓郁的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他拍了拍手,转身离开,留下身后一片狼藉。
三大爷听到动静,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缝,看到门前的情景,顿时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