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大槐树,怎么突然就枯死了?”
“难道是是天谴?”
四合院的居民们议论纷纷,都觉得这件事很不寻常。
阎埠贵看着枯死的大槐树,心中暗喜。
这棵大槐树,是他用秘法催死的!
他原本是想用这棵大槐树的精气,来修炼一种邪术,用来对付何雨栋。
没想到,大槐树的精气太过强大,他无法控制,导致大槐树枯死。
不过,这样也好。
大槐树的枯死,让四合院的居民们人心惶惶,这正是他想要的!
他相信,只要他再加一把火,就能彻底摧毁何雨栋!
他阴险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
而此时,何雨栋正站在窗边,看着枯死的大槐树,眉头紧锁。
他知道,这件事绝对不是意外。
“是谁?是谁干的?”何雨栋心中暗道。
他有种预感,这件事和阎埠贵有关
何雨栋凝视着枯萎的大槐树,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他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这绝非自然枯死,更像是某种邪术导致的。四合院里,谁最有可能使用这种阴损的招数?答案几乎呼之欲出——阎埠贵。
“三大爷,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何雨栋站在阎埠贵家门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阎埠贵正坐在屋里喝茶,听到何雨栋的声音,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雨栋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大槐树枯死,我心里也难受啊,这可是咱们院的象征啊。”
“象征?我看是您的试验田吧?”何雨栋毫不客气地揭穿了他,“三大爷,您那点小伎俩,瞒不过我。上次的妖怪猫,这次的枯树,您这是要跟我玩到底啊?”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何雨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
“证据?我暂时没有。”何雨栋耸了耸肩,“不过,我会找到的。三大爷,您最好祈祷别让我抓到您的把柄,否则,我让您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何雨栋转身离开了。留下阎埠贵站在原地,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该死的何雨栋,竟然敢威胁我!”阎埠贵咬牙切齿地骂道,“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回到屋里,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最后,他从一个破旧的木箱里,拿出了一本泛黄的古书。
“找到了!”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这次,我看你怎么逃!”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里怪事不断。先是许大茂家的鸡莫名其妙地死了,然后是傻柱家的狗突然发了疯,见人就咬。最后,连聋老太太都病倒了。
整个四合院人心惶惶,大家都觉得是邪祟作祟。有人提议请个道士来做法事,驱除邪祟。
阎埠贵自然第一个站出来赞同,他甚至主动提出要承担所有的费用。
何雨栋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阎埠贵搞的鬼。他一直在暗中调查,终于发现,阎埠贵最近经常去后山的一处荒坟。
他决定跟踪阎埠贵,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一天晚上,何雨栋偷偷地跟在阎埠贵身后,来到了后山的荒坟。
只见阎埠贵点燃了几根香烛,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进行某种仪式。
何雨栋躲在暗处,仔细观察着阎埠贵的举动。他发现,阎埠贵手里拿着那本泛黄的古书,口中念叨的咒语,正是书上记载的一种邪术!
“果然是他!”何雨栋心中暗道,“他竟然真的在修炼邪术!”
就在这时,阎埠贵突然停止了念咒,猛地转过身来,目光直视着何雨栋藏身的地方。
“谁在那里?!”阎埠贵厉声喝道。
何雨栋知道自己暴露了,索性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三大爷,您这是在干什么?”何雨栋语气冰冷地问道。
阎埠贵看到是何雨栋,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何雨栋,你竟然敢跟踪我!”
“我为什么不敢?”何雨栋反问道,“三大爷,您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关你什么事!”阎埠贵恼羞成怒地说道。
“当然关我的事!”何雨栋说道,“你修炼邪术,祸害四合院,我岂能坐视不理?”
“邪术?你胡说八道!”阎埠贵矢口否认。
“是不是胡说八道,您心里清楚!”何雨栋指着阎埠贵手中的古书说道,“这本古书上记载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邪术!”
阎埠贵脸色大变,他没想到何雨栋竟然认出了这本古书。
“你你怎么知道?”阎埠贵惊恐地问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何雨栋说道,“三大爷,我劝您还是收手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收手?不可能!”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我已经修炼了这么久,岂能半途而废!何雨栋,你坏我的好事,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阎埠贵突然将手中的古书扔向空中,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开始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