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去后院方便了一下。”何雨栋随口说道。
“这小子,神神秘秘的。”刘海中嘀咕了一句。
何雨栋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心里清楚,阎埠贵的事迟早会败露,但他并不担心。
因为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第二天一早,何雨栋就带着从阎埠贵那里“借”来的钱去了潘家园。
他相信,凭借自己的知识和眼光,一定能淘到一些宝贝。
潘家园里人山人海,各种各样的古玩字画琳琅满目,看得何雨栋眼花缭乱。
他一边走一边看,不时地停下来问问价钱。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幅字画吸引住了。
那是一幅水墨山水画,画面古朴典雅,笔触细腻流畅,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
何雨栋心中一动,连忙走上前去,仔细地打量着这幅画。
“老板,这幅画怎么卖?”何雨栋问道。
“小伙子,你眼光不错,这可是清代名家张大千的真迹!”摊主是个中年男子,一脸精明的样子。
“张大千?”何雨栋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张大千的画。
“没错,这幅画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绝对是真品!”摊主信誓旦旦地说道。
何雨栋仔细地观察着画作,心中却有些疑惑。这幅画的风格虽然和张大千的画作很相似,但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老板,这幅画能便宜点吗?”何雨栋试探着问道。
“小伙子,这可是张大千的真迹,价格已经很便宜了。”摊主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要是诚心想要,一口价,五百块!”
五百块?在这个年代,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何雨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
“二栋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阎埠贵阴恻恻地笑着,那笑容在清晨略显昏暗的胡同里显得格外瘆人,就像是从地缝里钻出来的毒蛇,吐着信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寒气。
何雨栋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他强装镇定,故作轻松地笑道:“三大爷,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胆子小,您可别吓唬我。”
“吓唬你?”阎埠贵嗤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就你那点小伎俩,我还用得着吓唬你?”
匕首又往何雨栋的腰间顶了顶,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咽了口唾沫,努力保持着冷静,问道:“三大爷,您到底想干什么?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没有误会。”阎埠贵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教训教训你。”
“看我不顺眼?”何雨栋更加疑惑了,“我什么时候得罪您了?”
“你什么时候得罪我了?”阎埠贵突然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你小子成天装傻充愣,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你接近我,不就是想从我这里捞点好处吗?”
何雨栋这才明白,阎埠贵这是把他当成那种想占便宜的人了。他苦笑道:“三大爷,您真是误会我了。我真没想从您这里捞什么好处。我就是觉得您一个人挺不容易的,想帮帮您。”
“帮我?”阎埠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放声大笑起来,“就你?你能帮我什么?你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想帮我?”
“三大爷,您”何雨栋还想解释,却被阎埠贵打断了。
“别说了,我不想听你的废话。”阎埠贵不耐烦地说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说着,阎埠贵举起匕首,就要往何雨栋身上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栋猛地一低头,躲过了阎埠贵的攻击。然后,他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阎埠贵的肚子上。
“哎呦!”阎埠贵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匕首也掉落在一旁。
何雨栋趁机捡起匕首,指着阎埠贵,厉声说道:“三大爷,我敬您是长辈,才一直忍让您。没想到您竟然如此歹毒,想要我的命。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教训教训您!”
阎埠贵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何雨栋,竟然有如此身手。
“二栋,我错了,我错了。”阎埠贵连忙求饶,“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何雨栋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心里清楚,阎埠贵这种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今天放过他,他以后肯定会变本加厉地报复自己。
想到这里,何雨栋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他举起匕首,对准了阎埠贵的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何雨栋和阎埠贵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年轻女子正站在胡同口,一脸焦急地看着他们。
这女子长得十分漂亮,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嘴,皮肤白皙,身材婀娜,简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何雨栋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阎埠贵也愣住了,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出现。
“你们在干什么?”女子快步走到他们面前,质问道。
何雨栋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这位同志,你误会了,我”
“误会?”女子打断了他的话,“我亲眼看到你拿着匕首要杀他,这还有什么好误会的?”
何雨栋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阎埠贵见状,连忙添油加醋地说道:“这位同志,你可要救救我啊。这小子是个疯子,他想杀了我。”
女子看了看何雨栋,又看了看阎埠贵,一时间也搞不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