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疼痛,猛地一脚踢向许大茂的腹部。许大茂猝不及防,被踢得连连后退。
何雨栋趁机捡起地上的铁棍,狠狠地砸向许大茂。
许大茂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何雨栋并没有停手,他举起铁棍,一下又一下地砸向许大茂,直到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喘着粗气,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许大茂,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突然,厂房的灯亮了。
何雨栋一惊,转身看去,只见一大群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派出所的民警。
“不许动!”民警大声喝道。
何雨栋愣住了,他没想到警察会突然出现。
“何雨栋,你涉嫌故意杀人,跟我们走一趟!”民警说道。
何雨栋感觉天旋地转,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因为正当防卫而被捕。
他被带走了,留下了空荡荡的厂房和满地的鲜血。
与此同时,冉秋叶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何雨栋的归来。她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心乱如麻。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冉秋叶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两名民警。
“请问你是冉秋叶女士吗?”民警问道。
“我是。”冉秋叶忐忑不安地回答道。
“我们接到举报,说你涉嫌传播淫秽信息,请跟我们走一趟。”民警说道。
冉秋叶顿时傻眼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被捕。
她被带走了,留下空荡荡的房间和无尽的绝望。
何雨栋和冉秋叶,一个被冤枉成杀人犯,一个被诬陷成传播淫秽信息的罪人,他们的人生轨迹,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另有其人
何雨栋攥着那张匿名纸条,纸上只写了一个地址:后山废弃工厂。字迹潦草,像是用树枝蘸着炭灰胡乱涂抹上去的。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很可能是陷阱,但为了冉秋叶,他必须去。
他把纸条紧紧揣进口袋,跟车间主任请了个假,便匆匆离开了轧钢厂。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冉秋叶憔悴的面容,那些污言秽语像尖刀一样刺痛着他的心脏。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穿过狭窄逼仄的胡同,朝着城郊的后山奔去。
废弃工厂矗立在一片荒芜之中,锈迹斑斑的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仿佛在警告着来访者的危险。何雨栋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沉重的铁门。
厂房内部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霉味,阳光透过破烂的窗户无力地照射进来,形成几道灰白色的光柱。何雨栋警惕地环顾四周,空旷的厂房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只老鼠在角落里吱吱乱叫。
“有人吗?”何雨栋试探性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何雨栋的心脏砰砰直跳,他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何雨栋,你终于来了。”
何雨栋猛地转过身,只见许大茂站在他身后,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铁棍,眼神里充满了仇恨的光芒。
“许大茂,是你!”何雨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许大茂冷笑一声,“当然是报仇!你抢走了我的女人,毁了我的前途,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你胡说!”何雨栋怒吼道,“我和冉秋叶是清白的!是你自己作恶多端,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清白?”许大茂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们天天眉来眼去的,当我眼瞎吗?”
“许大茂,你简直不可理喻!”何雨栋握紧了拳头,“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散播那些谣言,为什么要害冉秋叶!”
“我害她?”许大茂冷笑道,“是她自己犯贱,才会被我利用!像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被万人唾骂!”
何雨栋再也无法忍耐,他怒吼一声,冲上去一拳打在了许大茂的脸上。许大茂踉跄后退几步,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拳印。
“你敢打我?”许大茂怒吼道,举起铁棍就朝何雨栋的头上砸去。
何雨栋侧身躲过,一脚踢在许大茂的肚子上,许大茂惨叫一声,弯腰倒地。何雨栋趁势上前,骑在许大茂身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揍。
“让你造谣!让你陷害!”何雨栋每打一拳,都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挣扎着想要反抗,但何雨栋的力量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
就在这时,厂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群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满脸横肉,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住手!”男人大吼一声,朝着何雨栋冲了过来。
何雨栋听到声音,连忙从许大茂身上跳下来,警惕地盯着来人。他认出了这个男人,是附近有名的地痞流氓,人称“刀疤脸”。
“刀疤脸,你来干什么?”何雨栋问道。
“我来帮你啊!”刀疤脸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许大茂是我的兄弟,你敢打他,就是跟我过不去!”
说着,刀疤脸挥舞着匕首,朝着何雨栋刺了过来。
何雨栋连忙躲闪,但刀疤脸的速度很快,匕首划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何雨栋感到一阵剧痛,他知道自己不是刀疤脸的对手。他一边躲闪着刀疤脸的攻击,一边寻找着逃生的机会。
突然,他看到厂房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废弃的钢管。他灵机一动,抓起一根钢管,朝着刀疤脸的腿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刀疤脸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何雨栋趁机逃出了废弃工厂,一路狂奔,直到再也跑不动了,才停下来,靠在一棵大树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看着手臂上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地流淌。他感到一阵无力,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惹上麻烦了。
就在他绝望之际,突然,他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