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子君走个几步,跟在了张有志身后,小花这时候也跟上来。
在张有志刚要伸手的时候,沈子君举着刚才手里的拖把,一把将张有志伸得高高的胳膊拦了下来。
“你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说,你刚才打人已经是不对了,这会儿要打女人吗?你张嘴是干什么的?如果你再这样造次的话,我就要给公安同志打电话了,到时候你进去跟他们好好说话!”
文静可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毕竟自己的计划原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的,谁想到被张有志这么一闹,却变得这么难以收场!
在听到沈子君要报公安的时候,文静确实是慌了,如果闹到公安局去,那张有志的事情被文工团里的所有人知道,那他拼命换来的工作,岂不是要不保了!
“子君,你先别报公安,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沈子君斜着眼睛看向了文静,“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骆宾也在这儿呢,你们俩既然已经谈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现在又好多的人跑出了一个张有志,这种三角关系你不摊开了讲,你们三个人谁都不会好过!”
此时的沈子君已经大概知道了文静他们三个人的破事儿,这事里面肯定是文静搞的鬼。
但是里面的具体细节,沈子君还是一头雾水,明明在众人面前文静和骆宾显然是一对非常好的情侣关系,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一个张有志。
况且在沈子君看来这个张有志看上去虽然长得比较高大威猛,但总是给人一种比较憨憨的那种感觉呢。
那你来说文静这么挑剔的人怎么可能看上张有志!
“骆宾你听我跟你解释,张有志他就是我们单位的一个同志,他一直都缠着我,才没认识你之前我是跟他谈了两天,但是后来我觉得不合适,我会跟他提出分手,可是没想到他死缠烂打!”
文静的解释瞬间就让张有志恼火了起来,“你放屁,你敢不敢把事实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知道!”
文静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此时他只顾得上保全自己的利益,“我说的就是事实!”
“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你为了在工作上取得更优异的成绩,骗我让我妹妹把主角的角色让给你,而且你因为这件事情还跟我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文静在听到张有志说的这些话后,并没有过多的波澜起伏,像是她早已经做好接受这些波涛汹涌的准备!
“你为什么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我什么时候跟你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了,你有什么证据?还有你妹妹的角色,明明是他让给我的,我什么时候管你们要了,如果你妹妹不愿意的话,我有什么办法!”
刚才文静与自己特殊的心理素质,把这件事在脑袋里过了一遍,他想所有的事情都是没有证据的口说无凭,毕竟自己在南方的时候,已经跟骆宾发生关系,即便张有志再说的天花乱坠,现在无法对峙了!
“你,你简直……”
张有志被文静的话题问的哑口无言,此时此刻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辨别,文静的话,文静的话说得并无道理,他没有证据怎么去证明工作是文静骗去的呢?
然而自己妹妹却是因为自己给妹妹下了泻药,才让妹妹去不了文工团,最后把角色上给了文静,明明是自己拱手相让的,凭什么说人家文静,使了歪心思歪手段骗的呢?
那发生关系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即便是拉到医院去也是口无对证了!
在文静的司机下,张有志像是真的发了失心疯,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的,瞬间就瘫坐在地上!
从两个人对话中,沈子君感觉到了文静在撒谎,以文静的品德和以前的所有行为综合而讲张有志说的话80都是真的。
可是现在正如文静所说,已经是死无对证的事情了。
此时看完整出戏的骆宾整个人都不好的,他不知道是应该相信文静,还是应该相信文静的同事,毕竟这是给自己扣绿帽子的事情,自己不可能就这么快做出决定。
此时文静梨花带雨地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跪在骆宾的跟前,拉扯着骆宾的衣服,哭哭啼啼地说张有志诬陷自己,给自己泼脏水。
似乎为了挽救和骆宾的感情和关系,已经完完全全放下了自己的面子和尊严。
此时沈子君的档口前,时不时走来的客人,都对里面发生的事情指指点点,有的人甚至站到门口看热闹。
“文静,你先起来吧,发生这样的事情我需要有时间去想,去思考!”
“难道你不相信我吗?骆宾?”
文静不依不饶,就想在骆宾脑袋混乱的时候逼着他说话。
“好了文静,你赶快站起来吧!我这边还是要做生意的事情,既然已经说开了,那就给时间让骆宾去想,你俩这件事该怎么办!”
沈子君是不想让他们在这里继续闹下去了,毕竟自己还要在这里工作,他可不想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可文静的举动,在文静的眼里就是落井下石!
“你现在是在看我笑话吗?这里可是骆宾投资的地方,再不济,我现在还是他的女朋友,你这是要撵我走的意思吗?”
文静的话总是让沈子君觉得很无奈!
“文静,你起来了我送你回去,有什么事咱们冷静后再谈,在这里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说话间骆宾便俯身去扶文静起来。
与此同时,沈子君走到了张有志的跟前。
此时的张有志靠在墙上,眼泪噼里啪啦地流了下来。
“你在这哭有什么用呢?事情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上,你除非找到什么证据,要不然你就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沈子君对于这种人不想说什么好听的话,毕竟他们的脑袋瓜里总是一根弦,总是呆滞若愚的,要是不骂这两句,一辈子都不太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