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衍肯定回答：“嗯。”
丁耀族哭笑不得：“你嗯啥呢，你知道这姜小姐是什么人？我说的是姜，不是蒋，我说的姜小姐是……”
许衍：“姜幼姒嘛，嗯，我女朋友。”
丁耀族抱着手机，眼睛疯狂地眨着。
脑海里：
许衍刚刚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深水炸弹！
轰！！
轰——！
轰轰轰……
炸！
不断地炸！
～●●●●●●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许衍：“丁总，你还在听吗？”
“你说的姜小姐，是姜幼姒吧？”
“没想到你也知道她啊。”
丁耀族仍旧没回过神！
愣在原地！
如一尊雕像！
一动也不动！
五秒！
十秒！
二十秒！
许衍疑惑：“嗯？丁总？丁总？！丁总！！！”
哗啦啦——！
这一瞬！
轰隆隆！
丁耀族浑身自上而下地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等！呼呼！你等我一下！呼！我我我……你等下！啊嗷！次奥！疼！疼疼疼……”
大腿：你个仙人板板！老子和你拼啦！你掐老子内侧，啊啊啊！不仅掐，还抓，还捏……嘶……你给老子……呸！怎么停了？！
丁耀族此时太爽了！
别说掐了！
就是给当场锯了，他都能笑出声来！
大腿算个屁！
大腿：？？？
“嘶……许衍！兄弟！不！哥！你你你你，你是姜小姐的男朋友？”
“所以，蒋先生才亲自来了一趟上裕市？专程来……找你的？”
都这种时候了！
都这个情况了！
许衍能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