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罚喝醋吧?这个主意怎么样?”
“好。”李甘棠立刻道,“我最近特别想吃酸的。”
“你来不来?”
“来啊。你赶紧让进宝去厨房拿一坛。”
东西很快就拿来了。夜扶桑倒了十盏准备着。
李甘棠问,“谁先来?”
“我先来。只是有个前提,不能说反话。”
“什么反话?”
“先来一局,然后你就知道了。”
“你说。”
夜扶桑立刻道,“我有男人要。”
“这话我都不敢说。你怎么能说?”
“我怎么不能说?”
“我又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真话啊。你不是都知道吗?”
“谁呀?白鹭洲兰二公子?”
“这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夜扶桑说完又道,“你好像丝毫不惊讶,很容易就接受了。”
“你是说断袖啊?你还是太天真。也不看看我从小在哪里长大的。”
“这话怎么说?”
“两个男风扎堆的地方你可知是哪里?”
夜扶桑摇头。
“军营和皇宫。我李甘棠在那种大染缸里浸染多年,什么没见过。”
“那你总不希望自己的男人也是这样的吧?太有辱门楣了。”
“所以呢?”
“所以你看,你就休了我呗。”
“原来绕了一大圈是这个目的。”李甘棠笑了,“你还是对我这人不了解。你若是赖着不想走,我恨不得踹你走。可是你如此迫不及待要走,我就非常、非常想把你困死在这里。”
“我——”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李甘棠喝了那盏陈醋,拍案叫绝,“太好喝了。该我了。”
“那你不能说‘我没男人要’这种反话。否则就是作弊。”
“行。”李甘棠道,“我能生孩子。”
“我也能。”夜扶桑道,“孩子本来就是两个人生的。”
李甘棠乖乖喝了。
夜扶桑道,“我是男人。”
李甘棠气短,就要拿陈醋,夜扶桑立刻道,“这局算我输。”
“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个男人啊。你李甘棠多厉害,男人能做的,你都做得来。男人不能做的,你还是能做得来,永远都比男人高一头。”夜扶桑喝了陈醋,“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甘棠果然有样学样,立刻道,“我是女人。”
夜扶桑不敢接话了,就要去喝醋。
李甘棠立刻抢先一步拿过来喝了,“这局也算我输。你都给自己找个男人嫁了,可不是活成了女人样。”
夜扶桑道,“全天下人面前我都可以当一个纯爷们儿,只有一个人面前,想做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