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那堆衣裳,俞子期才一走进来,便听到了向晚略带尴尬的声音,
“那个…子期,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借我一件……”
“…之前我灵脉被封,你忘记给我解开了”。
所以她没法从自己储物镯里拿衣服。
66那里自然是有的,但也不能拿啊。
俞子期也才想起这个问题。
他只觉得耳朵上刚刚才下去的温度,这会又上来了……
“我、我把衣服给你搁在屏风上吧”。
俞子期将他的一件中衣挂在屏风上,好方便向晚去拿。
离屏风越近,向晚抬手间撩起的水声便越发清晰。
同上次不一样,上次她是喝醉的,是睡着的,他还没那么不自在。
可这会她是个活色生香的大活人……
然后他就听到了向晚出浴带起的水声,接着他看到向晚好像微微踮起了脚,似乎是在抬手去够他的衣服。
曼妙的身姿透过绣花屏风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再后来是淅淅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最后他才看到用棉布绞着头发出来的向晚。
这一下差点没让俞子期把鼻血喷出来!
衣服是他的上衣,穿在向晚身上堪堪到达膝盖,露出了白皙修长的小腿,腿型纤细完美,骨肉均匀。
右脚处的银铃随着她行走间有节奏的轻响,一下一下,像是打在了他的心上……
向晚穿着他的衣服明显有些大,领口和肩膀处的衣服一直在往下滑,露出一大片雪白。
俞子期一时之间,居然分不清衣服和向晚哪个更白些……
他很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他觉得他此刻的身体好似根本不受他控制。
他的心神,他的目光,都被她牢牢吸住了,根本移不开眼!
向晚走到俞子期跟前,朝他妩媚一笑,
“发什么呆呢?快来帮我烘干头发,然后再给我把被封的灵脉解开”。
向晚说着就自顾自坐在了凳子上,等着俞子期来伺候她。
清丽婉转的声音,稍稍让俞子期回过了神。
俞子期脚步僵硬的走到向晚身后,将冲脉丹递给了她。
低头正准备给她烘干头发,便透过宽大的领口,将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轰~”
所有理智在这一刻全部崩塌!
上一秒才为向晚烘干头发,下一秒便把人捞起来强势抱在了怀里。
两人位置一个反转,就成了向晚面对面跨坐在俞子期的腿上。
将人牢牢扣在怀里,低头吻上那抹娇艳欲滴的红唇,俞子期强势的在向晚唇齿间攻城掠地,吻得极为霸道。
俞子期本钱多少是有些雄厚,让向晚差点就无福消受,
“唔,好撑”
“晚晚乖…都吃掉”。
……
被吊的不上不下,着实太折磨人了。
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在俞子期乐此不疲的试探下,终于发现了向晚的耳垂和锁骨处最为敏感。
轻轻舔舐着小巧的耳垂,总算是让向晚都吃了进去。
从凳子上,到桌子上,然后是床上,软榻……
也幸好飞舟有阵法加持,稳得一批,不然向晚都怕她会掉下去。
男人大概都是有些恶劣因子在身上的,而俞子期的恶趣味居然是看她哭?
每次都是把她狠狠欺负哭了,俞子期才会乖乖听话,让向晚歇一会。
而他自己则一点点吻去向晚溢出的泪水,吻着吻着又擦枪走火,简直就是一个闭环!
接下来十多天,两人就没出过飞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