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吃着东西,看见阮风眠骑着马急匆匆走了。
不明所以。
外婆问道:“阿眠,怎么了?”
“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十二月瞥见云舟,闷闷的说道:“肯定是那位爷,又有麻烦了呗。”
霍凌绝这个心机男,他真的很嫉妒,又无可奈何,他的身份与人家的天差地别。
外公外婆都没反对,他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呢。
外婆:“……”怎么好像闻到一股醋味?
十二月闷闷的来到靶场,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射箭。
外公看出他心情不好,骑着马跟他一起。
“月,我跟你比一比。”
见到是外公来了,十二月收起丧丧的表情,和外公一起比赛射箭。
陆桑远一个人一直看着阮风眠离开的方向,神色淡淡,眼中的光已经黯淡下来。
阮风眠急匆匆赶回到家里,来到霍凌绝房间,看见他脸红彤彤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整个人都在发烫。
去厨房里拿了两个冰袋过来,刘医生见她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位爷是真不要命。
“阮小姐,你回来了,你快来看看爷吧。”
阮风眠点点头,“好,他怎么样了?”
刘医生回道:“刚刚清醒了一会,发高烧又昏迷了。”
阮风眠点点头刘医生出去了,留一点空间给他们两人相处。
阮风眠把冰袋给霍凌绝捂着。
阮风眠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下次能不能不要拿你的身体开玩笑?你这身体再强,也遭不住你这么造。”
阮风眠一直守着他,随时观察他的情况。
她推到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力啊,怎么突然就把伤口扯裂了。
不过,倒也有可能,这伤口还没拆线,伤口处还没长全,轻轻一推伤口很容易就崩开了。
她本不想管霍凌绝的,可不管的话她良心不安,如果不是她推的,人家也不会伤口裂开。
她之所以会这么愧疚,事情还要从她养过的一只猫说起。
以前她在外面租房子的时候养了一只猫,因为没关窗子,那只猫从六楼跳下,掉在地上。
她听地上悲惨的叫声,疯一般跑下去,看到猫瘫坐在地上没法动弹。
她当时无措的哭了,小心抱起猫,猫嘴里的血顺着她的手染红了她的手臂,那一次的遭遇给她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还好后来那只猫救回来了,可她一直很自责。
后来她就再也没有养过猫,也很怕再遇到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还是没办法避免。
今天看到霍凌绝一身血的时候,她想起了那只猫。
她内心充满了自责,后面云舟说霍凌绝伤口又裂开,她脑子一片空白。
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霍凌绝不能有事,猫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阿眠。”
男人嘴里一直呢喃着,阮风眠回过神回他,“我在。”
一只小手轻轻拉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安慰道:“我在。”
男人的手无意识的握紧那双白嫩的小手,阮风眠抽不开,也随他了。
男人身上的两袋冰融化了,身上还是有些烫,还在发烧。
她想去拿冰袋,男人的手紧紧拉着她,她想抽发现抽不开。
只得喊门外的刘医生,“刘医生,霍凌绝身上的冰袋里的冰融化了,他身上还没降下温度,你可以去厨房拿两袋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