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周凡。
她认识的周凡，一如既往的人间清醒。
柳清漪心中的那一丝幻象被打破，面色一片苍白，紫云宗的一众人也是面色惨白。
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没了。
只有王衡哈哈大笑，“周凡，既然你不在乎他，为何偏要抓着我不放？”
周凡背负双手，淡漠的道“你可还记得葛叶，你是他的师尊，他要死，你也逃不掉！”
下方人群中，葛叶猛地抬起头，周身冷芒大作。
他知道今日躲不掉了。
当初追杀周凡，到紫云宗逼迫他离开紫云宗的人就是他。
今日周凡既然来了，那就没有放过他的道理。
周凡的声音继续响起，“韩宗主，我最后问一句，王衡，你杀是不杀？”
韩玉叹了口气，“抱歉，王衡是我天剑门的大长老……”
周凡淡淡的点点头，而后，张口吐出了一个字，“赵银空，给我杀”
早已磨刀霍霍的赵银空，关莫等人第一时间抽出兵器杀向了天剑门高手。
小黑也没闲着，巨大的尾巴一动，便是抽向了一个长老。
大战瞬间爆发。
韩玉眼睛猛地跳动了一下，厉声道“周凡，就算你是沧澜学院的圣子，也不能无法无天……”
轰！
回应他的事秦瑶的当空一剑。
别看秦瑶在周凡面前古灵精怪，可在外人眼中，却是一个十足的强者。
七星真武境的秦瑶在她那诡异身法的加持下，就算韩玉的实力必比她强，也一时拿她没办法。
“周凡圣子，可需要我霸刀门帮忙？”
就在此时一袭蓝色衣裙的梵玉禾踏天而起，来到了周凡身前，嘴角翘起，带着点点笑容。
周凡看了她一眼，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许久不见，你倒是长开了。”
“你……”
梵玉禾面颊顿时绯红一片，娇媚的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一声混蛋。
不过就在此时，周凡摆摆手，“不必了，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他们。”
点点头，梵玉禾红着脸，转身离开。
周凡目光锁定王衡，声音淡漠的道“所有非天剑门之人，后退十里！”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没人敢小觑。
一时间，很多人破天而起，极速向远处飞去，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天剑门的人，但周凡并未理会。
冤有头，债有主，他不可能屠尽整个天剑门。
轰！
他气血之力尽数放开，体内的血窍一个个的开始燃烧起来。
同时，身上的气息也极速提升。
“该死！”
王衡怒骂一声，旋即咧嘴冷笑“周凡，既然你不是为她而来，那么我就当场扒光她，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看，沧澜圣子玩过女人，是什么样的……”
嗤啦！
说话间，他一把抓住柳清漪的衣裙，狠狠的一撕，霎时间，柳清漪白皙的娇躯显露了出来。
浑身上下，只剩下亵衣的柳清漪眼睛中滚落出了泪水，而后压在心中的怒火和抗拒再也压制不住，彻底爆发了出来。
她调动全力，衣袖中短剑浮现，狠狠的刺向王衡。
这么近的距离，如果是其他人或许会被她偷袭成功，可她要面对的是王衡。
“想自杀？呵呵，太天真！”
王衡面带冷笑，任由那短剑刺在身上，就连他的一根汗毛都没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