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栀下巴搭在了桌上，余泱讲得很认真，她听得晕晕乎乎的。
“唉。”
“怎么还叹气了。”余泱笑着问。
“好难。”
“慢慢来， 你落后太多课程了，一朝一夕想补回来根本不容易。”
徐栀栀抿着唇，看着面前的人，“余泱，你费这么多时间精力带着我学习，我要是高中毕业之前都考不到年级前五百怎么办，毕竟想提高一千七百多名实在是太难了。”
“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吗，你想想你数学从三十分提高了八十分，这才用了多长时间，到高中毕业之前你要是一直都这么学习下去，说不定还得超过我呢。”
徐栀栀问，“那你会一直都给我补课吗？”
“当然，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徐栀栀听着这负责两个字怎么还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余泱勾着唇，那笔头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好了，快点学习吧。”
“哦。”
徐栀栀感觉自己被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就有劲了。
只不过这个精气神只维持到这周四下午的数学考试前。
徐栀栀从拿到卷子之后脸就沉了下去。
不会……不会……还是不会……
这和余泱让自己写的卷子完全就不一样啊。
而且这些题目余泱都没和自己讲过，完全就看不懂。
余泱从拿到卷子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声，这次考试的内容都是没带她复习到的，还是高一上学期的内容。
徐栀栀咬着自己的大拇指看着一道题憋了很久。
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徐栀栀这边还是一片空白，不会的实在是太多。
随堂测试，等结束了老王就吩咐同桌一起帮忙改卷子。
徐栀栀看着余泱把自己的卷子给拿过去了。
老王在黑板上公布了答案。
余泱这边就没有错的，想找个错的那都得戴放大镜看，兴许有点儿可能。
再反观徐栀栀这边就凄惨了很多，根本就没什么对的。
余泱把卷子还给了徐栀栀。
鲜红的四十五分简直就像是刺痛了徐栀栀的双眼一样，心里止不住地酸涩，有点儿难过。
等下课铃声一响起，徐栀栀就离开位置，直接出去了。
戚笛转过身来，“余泱你是不是满分啊，卷子借我看看。”
余泱把卷子递了过去。
徐栀栀去了教学楼后面绕了一圈，上次的卷子考了八十，这次就考了四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