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处理,不是该抓的人都抓了吗?该判判呀。”秦京茹傻乎乎地说道。
娄晓娥乐了,忍不住伸出爪子,揉了揉这傻妞的脸蛋;“乖,去找你那些老朋友玩儿去吧。”
“哦……”秦京茹点了点头,她想起了,前些天跟老赵约好了,要去看一瓶子,她现在的业务已经从玉器再往上提升了,因为她的玉器总是被家里两个女人盯上,有点顶不住。
看着她蹦蹦跳跳跑出去的模样,娄晓娥忍不住捂脸:“你把她养成这样子?”
“不好吗,无忧无虑的。”王守仁耸了耸肩。
“快40了。”娄晓娥强调。
“那又怎么样。”王守仁又耸了耸肩:“又不是养不起,她爱怎样就怎样。”
“真令人羡慕啊。”娄晓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真情愿什么都不懂。”
“你可以什么都不懂的。”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那叫装傻,没什么意思。”
“合着你得真傻才有意思呗。”王守仁吐槽了一句。
娄晓娥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说真的,你打算怎么做,这次的事儿处理不好,估摸着也是麻烦得很呢。”
这次的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如果只是从表面上来看,那就是孙宏伯的熊孩子想要挣钱,打他厂子的主意。再深一层,那就是孙宏伯的竞争对手在蛊惑这个熊孩子来找王守仁的麻烦。用熊孩子来激怒王守仁,从而把孙宏伯从他的位置上拉下来。
如果仅仅是这样子的话,那也就罢了,该处罚处罚,该判刑判刑,把这些事儿折腾完了也就完了。
怕就怕,还有第三层。
底下还有一个看不见的黑手。
孙宏伯的对手赵华,凭什么敢直接对王守仁下手。
要知道,借刀杀人,借刀的这个人也得有一定的实力,不然,分分钟被刀给砍死。
他赵华,没这个实力,可他偏偏就干了。他凭什么敢这么干?
这背后还有没有东西,有没有东西在针对他王守仁,这次出手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些东西,都是需要细细地思考。
王守仁这么一闹,也算是这件事刚刚开始,接下来的事情,才是真正麻烦的事情。
“明天再去看看大头,看看他是怎么打算的。”王守仁沉下心来,开口说道。
“把这么重要的决策交给他,合适吗?”娄晓娥问道;“这可不是讲什么兄弟情谊的时候,搞不好是会万劫不复的。”
“不至于。”王守仁摇了摇头:“进与退,都是一把双刃剑。就像是你说秦京茹傻一样,你也可以说她可爱。全凭个人的喜好。”
这时候,门外探进来一颗脑袋,不满地看着王守仁:“我听到了。”
“你还不出去!”王守仁满头黑线:“一会儿晚了,东西收不到了,回来你不要哭。”
“略略略。”秦京茹做了个鬼脸,蹦蹦跶跶地去院里开摩托车去了。
“她倒是越发地娇憨了。”娄晓娥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