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璁端起酒杯来和王总碰杯，哪个老总听了这话不高兴？
立刻端起杯子来和他干杯。
“小顾说话真是漂亮，我喜欢，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今天的合同我就让小顾和我谈。”
王总拍了拍他的肩膀，顾文璁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卫生间里黎渔整理好自己后，将自己气息慢慢缓了过来，但是发现平静下来之后，胃部传来火辣的疼痛。
原来好不容易快要消失的冷汗又从额头出现。
黎渔sb吗？！有胃病还要去喝酒。
黎渔咬着牙隐忍疼痛出了隔间，用凉水扑洒了一下自己的脸之后，并出了卫生间。
这副皮囊和其他世界一样，不过多了几分阴柔。
刚进包间门，黎渔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和一个油腻的男人其乐融融的一起喝酒。
黎渔挑了下眉。
刚刚不知道自己的小助理长了什么样子，现在……
呵。
“黎总，你回来了，我和小顾都商量好了，就等着你签约了。”
说完之后，王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两个人很要好的样子。
“啊，是吗？我我给小顾加工资。”
黎渔扯出一抹笑容，笑容有点艰难。回到和顾文璁挨着个位置，顾文璁看着黎渔苍白的脸，皱了下眉。
“黎总啊，你知道吗？这块地皮怎么也得值个十，但是啊，我现在和小顾真的挺聊的上来，我挺赏识他的。”
“这样，我给你九点八行不行。”
少了两千万，一个助理的面子值两千万，完全没有把他的面子摆在台面上。
明显的想让黎渔出丑。
黎渔端着茶水杯的手用力，指尖被挤压的发红。
“小顾，还不谢谢王总。”
顾文璁连忙给王强道谢，合作谈成了，黎渔却高兴不上来。
回家路上，黎渔和顾文璁一起坐在后车座上，顾文璁在给黎渔汇报工作。
看着黎渔兴趣不大，顾文璁停下了声音。
“黎总，你不喜欢王总吗？”
看着阖着眼，倚在椅子上的黎渔，顾文璁询问，过了一会儿他又否定了这个观点。
“你讨厌王总。”
黎渔听后嘲讽的勾了勾嘴唇，睁开眼，看着顾文璁，眸中复杂让人琢磨不透。
“我说我讨厌他，你会怎么做？”
说完之后黎渔拿起顾文璁手中的合同，扫了几眼之后，签上自己的姓名。
“黎总想我怎么做？”
黎渔低眸，手攀上顾文璁的锁骨，将他最上面的扣子解开。
解开后，露出了一个粗颈圈，上面还挂着牌子，就像一个狗链一样。
是的，顾文璁是黎渔从奴隶市场买来的，做自己的助理，为自己处理事务。
那些事务，当然不单单只是简单的文件。
“我的狗拴着链子，可不会乱咬人，除非那人欺负了他主子……或者根本不是人。”
黎渔手指一弹将链子上的牌子晃动了起来。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