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渔有点担心
“夫人这是腰痛?本宫给夫人揉揉。”
令狐苍珺见黎渔皱眉出神,大手在黎渔腰间走动。
“滚啊!”
烦人精。
微风与云一起翻涌,衬托出夜的宁静。月亮在迷雾一般的云层里,朦胧地泛出诡异的光晕。
“容鸣,我们要不换匹马吧,看这两匹千里马,都快被咱俩累成骡子了。”
长矜南坐在草堆里踢了踢正在吃草的马吐槽道。
“一天换一匹好马,大概还有两天就能到,明天一早就去买马。”
容鸣躺在草堆里捏了捏眉心,本来想连夜赶路,马还不如人耐劳。
“可不可以多买几匹,这样就不用再去买,浪费时间了。”
长矜南叹着气询问,他现在就黎渔的心,非常急迫。
“多买几匹?”
容鸣眉头紧蹙,不可思议的看着长矜南。
长矜南认真地点头,没没有发现问题所在。
“多买几匹也是可以的,但是到时候你扛着。”
容鸣这一路上已经多次对长矜南无语了。
要不是有军师,他觉得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早战死沙场了。
当初延回族有人刺杀黎渔,长矜南替黎渔挡了一箭,长矜南没死,但延回族以为他死了,边境再也没有可以抵抗他们的了。
容鸣下主意,将计就计,让长矜南先隐居江南。江南离塞北远延回族不会发现,没有了长矜南,延回族肯定会减少兵力,当延回族快达到黎国内地时,将长矜南召回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结果没想到黎渔让了位,长矜南这个傻大个也真的没有什么用处了。
“就两天了,我觉得我们不用那么多马也可以。”
长矜南憨笑了下,他才不会承认自己脑子不聪明。
“切。”
容鸣看着夜空,夜空中出现了黎渔的脸。
黎渔等我。
“咯吱哗啦”
地窖里,夜北暮趁着士兵们犯困,从袖子里勾出白天押到大厅时,趁士兵不注意,偷的钥匙,解开了铁链。
铁链落地剧烈的声响将昏昏欲睡的士兵吵醒。
“你小子居然想逃!弄出这么大声音生怕我们听不到是吧?简直就是蠢驴!”
士兵们拿着剑齐齐对着夜北暮。
夜北暮尽管身上伤痕累累的,血液沾满全身,但是还是漫不经心的歪了歪头。
漆黑的眼瞳定定地盯着最面前的士兵,在这幽暗的环境中,配上身上的鲜血,好像是索命的厉鬼。
“我说过要逃了吗?”
夜北暮声音阴冷沙哑,然后信步闲庭地走到了最前面的士兵面前。
众士兵吞了口口水,额头上的汗滴,暴露了他们的慌张。
最前面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就被夜北暮夺了过去,再一眨眼,那个士兵的头颅已经落地。
夜北暮神态很平静,但明显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本道长算了一挂,各位今天都会经历血荒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