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夏昙鬼鬼祟祟出门，被锦辰压着亲了一通也不挣扎，甚至比以往更加乖顺。
“今天去干什么，和谁，什么时候回来。”
锦辰照例边亲边问。
夏昙将紧张压下，“我去找连闵，聊离开新闻社之后的发展……下午，唔…下午回。”
锦辰最后啄吻一下，扯了扯夏昙的脸，“早点回来。”
正好，他也要去找找所谓的另一个鬼王。
然后给他丫的暴揍一顿。
半个小时后，某间隐蔽的会所包厢。
崔警官，连闵和夏昙都被泛着幽光的包大师吸引目光。
他盘腿坐在地毯上，身边放着那天从锦冰家里找到的染血工具，随着念诀的加快而呈现出深浅不同的色泽。
不多时，包大师睁开凝重双眼，擦掉唇角溢出的鲜血。
“包大师，怎么样？”
崔警官扶他起来，忙问：“您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吗？”
就算见多识广如奇异调查部，也根本查不到这些东西的来源，更遑论是探究用处。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能人异士。
包大师伸手示意无碍，沉声道：“老夫那天在照片里果然没看错。”
“这就是扭转阴阳阵的必备品，恐怕是来自哪个捉鬼世家。”
他拿起像蛇一样扭曲的短棍，约莫半个手臂长，“这不是什么棍子，是钉子。”
“铲子挖出埋人坑，四周插上扭转阴阳旗，再用这种钉子钉在人的骨头和心脏里，配合口诀就能把人强行变成厉鬼。”
“和寻常旗帜不同之处在于，这上面的符文被更改过，威力更猛……如果被使用的人没死，现在恐怕最低也是凶煞级别的厉鬼。”
从没接触过的三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连闵感慨：“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要把人变成鬼。”
连闵回头想找夏昙说话，却见他脸色发白，不太好的样子。
“小昙，你今天是怎么了？”
夏昙摸了摸心脏，蹙眉道：“我不知道。”
听完包大师的话，他就总觉得心里闷得慌，像是被闷闷锤了几拳。
崔警官记录好包大师刚才所解释的话，赶紧同步给奇异调查部的同事。
“这个案子后续还有问题，到时候也要麻烦包大师解答。”
崔警官还有别的事，和两人告完别就匆匆离开了。
夏昙肉眼可见变得更加紧张，在连闵的陪同下，把撞鬼的事告诉包大师。
比起驱逐，夏昙更希望听见的是确保。
确保锦辰不会变得更凶，确保他们可以就这样继续相安无事的下去。
——
即便有吊死鬼提前做担保，交流群里今天赶来的其他两只鬼还是被吓得不轻。
无他，唯鬼王太恐怖。
色鬼和饿鬼都不敢直视锦辰的眼睛，不管听见什么，反正一个劲点头总没错。
“那好，你们快去快回。”锦辰说。
“嗯嗯嗯……嗯？”
两只鬼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看向锦辰，“大…大王，我们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