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走到主卧，放在温昱晟旁边。
“睡觉去。”
年糕晃晃手：“不睡，睡不着。”
陈聿墨将他抱起来，往外走去。
“那走，去学习。”
陈聿墨专门给年糕买的学习机，自己一个人学。
年糕坐在自己的桌子跟前，手里面拿着笔，开始写数学题。
陈聿墨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时不时看几眼。
电脑上的文件处理完之后，抬眼看着旁边的年糕。
很好。
数学题还停留在第一页，刚才那块完整的橡皮，现在被小家伙用小刀切成小丁，拿着要炒菜了。
陈聿墨敲了敲桌面。
“二加八等于几？”
年糕放下橡皮丁，开始掰手指。
“一、二、三八、九、十。”
“等于十。”
陈聿墨面无表情点头。
“二十二加十八等于几？”
年糕重新掰指头。
“一、二、三十一、十二、”
陈聿墨捏着眉心。
“爸爸昨天怎么教的？”
“满十怎么说的？”
年糕摇了摇头。
“满十进一。”
“你满十进一了吗？没有，为什么？”
年糕默默低下头，抓起橡皮丁往嘴里面塞。
“陈维年，别逼我生气！”
年糕身子一顿，开始抽泣。
“呜年糕不会”
察觉到自己刚才语气有点生硬，陈聿墨深吸一口气。
给年糕擦眼泪。
“二加八等于几？”
“呜十”
“八加二等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