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沦落到那种地步。”
道老在此刻感叹一声，神情中带着悲痛。
方辰见状，心中一动，询问道：
“道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道老哼了一声，回应道：
“急什么，我还有数个问题没有问呢，
等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之时，我再告诉你。”
说完之后，道老又连续问出了几个问题，
基本上这些问题都是有关于仙帝之上的，
只有一个问题是关于当前大道的。
方辰则一一给出了答案，
而道老在听了方辰的回答之后，
对于方辰的态度越来越缓和。
在方辰答完最后一个问题之后，
道老叹息一声：
“不愧是天道的选定之人，很不错。”
方辰闻言，说道：
“道老，这下总该解答我的疑惑了吧。”
道老露出笑容：“自然没问题。”
接着，道老便开口，
向方辰说出了他的身份。
道老的确是先天神魔，
而且是从洪荒时代一直存活至如今的先天神魔。
并且，道老还是芜的亲爷爷，
方辰得知此事的时候，感到十分震撼。
没想到竟然能在黑化天内见到芜的亲爷爷。
“道老，堕魔和先天神魔一族可是死敌，
你这是打着灯下黑的想法，才来到黑化天的吗？”
方辰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询问道。
道老点头，肯定了方辰的猜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堕魔一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会有一个先天神魔生存在他们的老巢。”
接着，道老指着万书楼，说道：
“当然，我也不是傻子，
这座万书楼才是我敢在此生存的底气，
万书楼中孕育出了一缕万法之气，
这缕万法之气被我吸收之后，
我能够模拟出堕魔的气息，从而骗过堕魔的眼睛。”
方辰赞叹地点点头，随后说道：
“芜若是知道你还在世，想必要开心死，
不过芜肯定也没想到，道老竟然能活这么久。”
道老笑道：
“不是我能活这么久，而是黑化天很特殊。”
听到这话，方辰感到好奇：
“哪里特殊了？”
道老向方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