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子闻言,不由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后,最终还是长叹道:“老夫此生嫉恶如仇,如今想来,去是心性不稳,老夫已经打算请辞回乡,你们自便吧!”
说完,便径直走了。
白面书生闻言,顿时哭丧着脸,将目光看向几位同窗好友。
那几人见状,连忙后退几步。
“慕容兄,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家中妻儿还等着我回去呢,我也走了!”
“啊哈,我要如厕,先行告退!”
刹那间,人就走了个干净,回头往身后看去,不远处的马车也不见了踪影。
白面书生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心里那个后悔啊,自己可是把那李想得罪狠了,如今可如何是好?
县衙,后堂
李想,江臣,崔县令相对而坐,
在场之中,江臣品级最高,从六品推官,李想和崔县令同级,都是七品官,但是李想身为御史,还是京官,地位自然要比崔县令高。
因此,崔县令只能低头哈腰,招呼着。
江臣见状,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不屑之色。
李想则低着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崔县令,你上任半年,可有对我父亲的案情进行勘察,结果如何?”
崔县令闻言,顿时抬起头,回道:“有,下官上任后,就对李县令的案情进行了勘察,确实是自缢身亡!”
李想冷笑一声,问道:“哦,是崔县令亲自勘察的?”
崔县令一听这话,顿时脸现尴尬之色,喏喏道:“是张捕快亲自勘验的结果,不过本官去现场查看过,未看出他杀的痕迹。”
李想点了点头,插话道:“可有卷宗?”
崔县令连忙回道:“有,有,有,下官这就让人去来。”
一盏茶的功夫后,卷宗取来,李想接过卷宗,看了起来。
卷宗上大致内容与周管家所说出入不大。
这时候,江臣凑了过来问道:“李兄,可看出蛛丝马迹?”
李想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想了想后,李想朝着崔县令说道:“你将张捕快唤来,本官有些话要询问。”
崔县令闻言,答应一声,朝着门外的一名衙役吩咐一声,那衙役便领命而去。
江臣则好奇问道:“这个张捕快是何人?”
李想笑了笑,说道:“这个张捕快是个妙人,昨日本官刚到县城,便有人前来闹事,幸得此人相助,呵呵!”
江臣闻言,也不由笑道:“如此说来,确实是个妙人!”
就在两人说话间,有两人不请自来,一人身穿长衫,一位穿着县尉官服。
见到两人过来,崔县令一惊,神色显得有些慌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