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月轻容,东越大祭司孙女。
月轻手掌叠加贴在额头上轻轻弯腰,这是东越的礼仪。
【宿主大人,这是你表妹呀!】
乔林夕:……
皇上看着下方年轻的女子,眉头皱了皱。
“皇上,你们大越国这么宽容的吗?一个杀人放火的小偷竟然也得了郡主的尊位,这让我东越国实在是佩服。”
东越与大越国皆是大国,只是东越祭司一族横行,经常会用一些旁门左道的功法让人防不胜防,其他国也有些忌惮东越。
包括大越国的皇上。
这俩国开战,不怕对方兵多将广,就怕对方邪性。试问一个普通人如何能与会用那些歪门邪道功法之人的对手?
“月小姐此话何意?”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乔林夕眯着眼睛看着月轻容,她可以确定这人是来找茬的。
“呵!”
月轻容一抬手,她身后的侍卫就把抬着的东西上的白布给掀开了。
“轰!”
大殿上的人都炸了,这些侍卫抬着的竟然是烧焦了的尸体!!
乔林夕也是一惊,这月轻容也太狂了吧,竟然抬着尸体进了皇宫,还抬到了宴会上。
她的底气是什么?
“天啊,竟然是死人。”
“这月轻容怎么敢啊?”
兵部尚书看到此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月轻容呵斥:“大胆,区区一个东越使臣竟然抬着尸体上了大殿,你安得什么心?”
从尸山血海中厮杀出来的兵部尚书,此刻身上的威压像只猛虎全压像月轻容。
距离有些远的乔林夕都觉得自己好似面对千军万马一般,呼吸都有些困难。
而月轻容只是抬起手将不存在的碎发别在耳后,瞬间就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威压。
月轻容并未回答兵部尚书的话,只是直视着上方的皇上,轻声问道:“我们的使臣从东越而来,却在你们大越国京城的客栈被杀,歹徒还放火意图毁尸灭迹,我倒想问问大越国的皇上,你们大越国又安得什么心?”
话音刚落,皇上就觉得有无数丝线穿过自己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全身。
他就说东越的人很邪性。
皇上面上依旧沉稳,他瞟了一眼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朕怎么没听人禀报?”
平淡定语气让月轻容有几分怀疑,难道自己的噬心之术对大越国皇上没用?否则他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大越国的皇上是质疑我咯?”
月轻容的笑容越发灿烂,而皇上的痛感却越发强烈,他放在桌子下的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大腿,指尖已经太过用力抓破了龙袍。
该死的东越,竟然敢弑杀他大越国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