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俩人再次出来时,是在后门外,属于王府的野花地旁。
王府的后门离市远,旁边除了一条小道也没有什么人家。
就连护卫也只是守在门口,离那野草花底地有一段距离,且还是视野盲区。
借着野蛮生长的野草野花遮挡,基本上没人会发现她们。
江畔从里面拉开铺满野草野花的地道盖,顺着梯子把齐重衍抱上来。
她感叹道,“这里面还挺大,就连空气也是流通,要是再放置些日常用品和吃食,我们就是住里面都不成问题。”
没等齐重衍说话,她又呢喃道,“等下次,我们就去里面玩,这样你就可以放肆且尽情地喊叫了,喊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到。”
齐重衍脸一红,硬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他的表情极其不情愿,犹豫了半天才压低声音说道,“本王看你就是荤过头了,整日就想着那些事情。”
江畔也不反驳,只笑眯眯地望向他,蛊惑人的语气:
“王爷不喜欢?在隐蔽的地道,点上些暧昧的红上蜡烛,你就趴在里头的小床上,我可以令你发疯,诱你上瘾,让你沉沦……”
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瞥着怀里俊美的男人,江畔用一只手轻轻撩拨他的腰。
男人的脸瞬间红通,耳朵更是红的仿佛要滴血。
他表情变了又变,腰却是扭了半天,嘴巴里也没支吾出个什么来。
江畔盯着他的反应看了会,勾着嘴角,将他往上抱了抱,“走吧,老婆。”
对比齐重衍一开始只知道冷脸念小说台词的模样,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张白纸。
容易害羞,知道害臊。
她可以一点点将他上色,把他变成她喜欢的样子。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她想,她现在有点感谢系统了,不再只是因为一米九药丸和那些个金银珠宝。
都说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大抵这就是上天对她的安排吧。
心里想着事,江畔抱着人走出小道才想起来给齐重衍戴面纱。
趁还没被人看到,她把齐重衍放下来,从怀里取出搭配他蓝色衣裙的面纱。
双腿已经有所好转,突然被放下来,齐重衍也能自己支撑一会儿。
只是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面纱,齐重衍不禁一愣。
他抬起手,望着变高的江畔,“不是盖头吗?”
“盖头会比较闷。”
江畔笑着给他戴上面纱,“这样也能遮挡。”
见齐重衍腿有点颤抖,她给他戴上面纱后就再次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他。
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可人。
就是身形看着不太像女子。
眼神最后落到了对方那饱满又有点小健硕的胸肌上。
江畔眸光意味不明地暗了暗。
对比之前,他这里好像是丰满了一点?
难道是她这些天捏…的?
江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她皱了皱眉,脑海中闪过自己为了拿毕业证,去当实习护士时,医生跟她说的话:
不管是女生还是男生,那胸部都是很脆弱的,不能老想着去揉大它,很容易出问题的嘞。
江畔目光上移,回到齐重衍漂亮的桃花眼上。
她一本正经,语气认真地道,“下回我再摸你胸肌,你记得用手把我打开。”
乳腺增生不是什么恶性病,但唯一引发的不只是乳腺增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