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在当下。
江畔不想再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了。
她低头吻上齐重衍的唇。
“唔嗯……”
忽然被压倒在桌子上亲,齐重衍无法控制地泄出声音。
他挣脱束缚去推她,却被江畔轻松镇压在两边。
“王爷以前有亲过江玥吗?”
听到江玥这两个字,齐重衍感觉浑身僵硬。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容不得他胡思乱想。
他微微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满,“王妃是第一个敢上手触碰本王的女人,本王与太子妃最接近的一次就是共撑一把伞,那时本王再不受控,也知晓如何与未婚女子相处,必不会有失体统。”
“共打一把伞?不失体统?”江畔拉他起来,圈进怀里,然后又按住他的双手,不让他乱动。
一会儿后,她扬声道,“没脏就行。”
“脏?”齐重衍表情微变,忽然阴阳怪气地望着她,“这些天王妃亲本王时可从来没问过本王有没有亲过别的女子。”
江畔一时哑口。
眼看着男人还要不依不饶开口讽刺她,江畔干脆继续用嘴堵上去。
等把人亲得没有战斗力了,她才松开他,微微喘气说,“每天亲一亲,好培养感情,你说对吧,老婆?”
齐重衍看着她,说不出来话。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脸庞艳若樱花,因为亲吻的缘故,眼尾还染上了一丝绯红。
江畔低头打量他。
男人平日里穿着一丝不苟的衣服,此时微微凌乱,格外引诱人。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腰,缓了一会气息后,就再度亲了上去。
齐重衍努力使自己保持头脑清醒,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剩下的一切只凭着本能行事。
直到快要亲晕过去了,齐重衍的双手才终于得到解放。
他靠在她肩膀上,身体软绵绵的,怎么也使不上劲。
江畔将他抱起,抱回到寝室。
路过擎彦时,擎彦一个劲抬头看天。
他好像知道些什么,又好像都不知道。
………
次日醒来,江畔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齐重衍粉粉的嘴唇。
男人皮肤白皙细腻,像上好的白瓷,许是昨晚亲热太久,唇和脸颊上都泛着淡淡的粉色,看着格外诱人。
怕自己把持不住,将人吵醒,江畔动作轻慢地下了床,回云凝阁梳妆打扮。
洗漱完,打扮后,时间已经到上午了。
江畔带着菱月汐颜来到王府门口,看到备好的马车,她抬脚就走了过去。
擎鸢紧跟在后面,“王妃,不跟王爷说一声吗?”
“去去就回,又不是什么大事。”江畔转过头,见擎彦不认可地望着她,她无奈地道,“你若不放心,便去知会你家王爷一声吧。”
恰在这时,文国公府上的一个下人带着口信赶来。
江畔上马车前只听到那人跟擎鸢说:
“凌元子先生让我来送个口信,他说他的师父温越人已经到文国公府上做客了,只待半个时辰,过时不候。”
文国公府离王府不近但也不远,坐马车半个时辰足够了。
按照剧情,齐重衍应该就是这次治好的腿。
江畔想着想着还是选择上了马车进宫赴宴。
齐重衍要治病,她在旁边也做不了什么,倒不如去宴会上看看,能不能遇到些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