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的时候谁都这样，你已经学得比谁都快了。”楚河说。
司柠泪眼汪汪的，还想再次尝试。
可就是不敢再放开扶着栏杆的手。
毕竟，呛水真的太可怕了。
见状，楚河伸出双手托在她身下。
“如果往下沉，我就托住你。这样，你就不会沉下去了。”
“好吧，那你，你不要放手好吗？”
司柠的目光里充满了央求。
“不会的。放心吧。”
“就算我看起来会游泳了，也不会收手吗？”司柠咬着嘴唇。
她知道自己看起来肯定是笨蛋得要命，但是那种在水里没有着落只能往下沉的恐惧，真是太可怕了。
楚河一下就心软了。
他把司柠搂进怀里，摸了摸她湿湿的头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怕的话我们就不学了好不好？我去给你拿水果吃。”
“我……我还想再试一次，可以吗？”司柠小声问。
“可以是可以，因为我一定不会让你淹到的。不过你要告诉老公，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学会游泳呢？”楚河问。
很少见她这么坚持。
司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低下头，像是怕被人看到似的，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说的时候，你可以不嘲笑我吗？”
“当然不嘲笑啊。”楚河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
司柠被他搂在怀里，把脸埋在楚河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小声地说：
“如果有一天，你上电视了，有人采访你，问你媳妇儿和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似乎真的觉得这个假设太幼稚了，司柠难为情地在他的怀里动了一下。
看起来小小的，软软的，呆呆的。
“……你就可以大声地跟他们说，说……你媳妇儿会游泳……”
楚河失笑。
她说得特别认真，说完之后犹豫片刻，抬起头，红扑扑的小脸看着他：“好啦，你笑吧。”
“我笑你干嘛？笨蛋~”楚河摇头，“不过，首先我就不会让你掉水里。我爸也不会让我妈掉水里，这肯定的。”
“会问出这种问题的人，无非就是想倒逼别人做选择，老婆和亲妈只能选一个。不管选哪个，他都要把你批判一番。但我干嘛要做选择？”
“我还不如直接把问我这问题的人打一顿，问他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司柠顿时就被逗笑了。
笑了一会儿，她忽然轻轻地“啊！”了一声。
“怎么了？”楚河问。
“我刚刚是不是、是不是有点傻……”司柠又一次害羞地把脸埋在楚河胸前，“对不起，我今天老是犯傻。”
楚河倒是觉得冒傻气的司柠可爱极了。
她不管什么样都可爱。
害羞地低头，露出的那一小块发顶很可爱。
觉得难为情，把脸埋在他胸前的样子也很可爱。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要是能反过来，此刻由他埋在司柠的胸前，那将绝杀。
可惜反不得。
“不傻，我媳妇儿最懂事。”楚河由衷地说。
他牵起司柠的手把她往另一边带：“我们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