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哥，要不你就听那个警察姐姐的话，把事情交代了吧！”
一直低着头，没啥存在感的刘清怡，突然抬起了头。
灵动的双眼带着不安的担忧望着曹予安。
曹予安扯了扯嘴角。
没有答话，三两口扒完碗里的卤粉。
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五块的放在餐桌上。
站起身，抽出两张纸巾，擦去嘴上的油渍。
刘清怡伸手拿起桌上的钱，递到了曹予安面前，脸红通通的偏到一边，咬着嘴唇小声说道：“予安哥，我爸说不要你的钱。”
“收下，下次记得多给点卤肉就行。”曹予安拍了拍屁股没有去接钱，转身也走了。
“予安哥……”
身后传来了刘清怡不好意思的叫喊，曹予安头也没回，摆了摆手，没有答话。
……
……
走在回去的路上。
曹予安拨通了焦子明的手机。
“老曹怎么了？想老子了？”
“艹！老子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时间。”
“呵呵，老曹怎么想小弟了？”电话那头传来焦子明认怂的声音。
“切，别提了，今天我遇到了一神经病！”
“你没打五院的电话，让他们来拉人？”
“拉个鸡毛，是个小女警。”
“窝草，沈熙羽那死娘们去找你了？”
曹予安愣了愣：“我去，不是她也找过你了吧？”
“废话，那死娘们前几天找到我，就问我是不是想统一，南江市的黑道，组建未成年犯罪团伙，窝草，老子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这辈子不愁吃喝，还去玩这么刺激作死的事？当时我就骂她神经病。”
“艹，特么的和老子一个套路，我直接就说老子准备统一全球，冲出太阳系，走向全宇宙。”
“呵呵，老曹看来我们两还真是心有灵犀。”
“滚，老子不搞基！后来呢？”
“她就问我，既然不想，那我为什么买窃听装置，gps定位系统，远红外线仪器。”
曹予安心中一惊：“靠，你狗日的怎么回答她的？”
“放心，老曹我肯定懂怎么回答，老子直接告诉她，这是我用来拍王八上岸用的，为的就是可以拍出那种身临其境的体验感，窃听装置是用来加强王八出水时的声音录制，远红外线仪器是为了晚上拍摄，gps定位系统是为了时时知道王八的动向……”
“日你姐，老子怎么听这话，越听越不对劲来着。”
曹予安骂道。
这些东西，到了后期，焦子明可全用在了自己这边。
这不是拐弯抹角的骂自己是王八吗？
“哈哈，老曹没办法，要不你让我怎么说，前几天我刚收到消息，她要被她老爸沈德佑流放去乡下种田，还在庆祝这神经病总算走了，呵呵，没想到她黏你去了，哈哈……”
“沈德佑南江警察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