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为林渊挡剑的李东月，极为轻蔑，“不过，就算是到了第五境又怎么样？本剑圣曾经也在这个境界，比你更了解这个境界。只是可惜了！”
他看了一眼林渊。
可惜，没能弄死这个小子！
转而是抱怨起来，“可恶的规则怪谈游戏，居然一开始就篡改了我的记忆。剑宗？本剑圣剑技如神，剑宗配拥有本剑圣这样的弟子么！”
林渊眼疾手快，扶住就要倒地的李东月，“小月，你的伤势？我……”
李东月摇摇头，脸色苍白的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注定会死。我知道的。我的伤势，你是治不好的。规则物品也没用。这就是作为副本boss的命运。”
她小手紧抓他的衣襟，知道自己被刺中心脏，离死不远，急忙道出自己知道的有关这个副本的秘密。
“小，小哥哥，你，你听好了。这，这个副本，就是为了，你……”
“李东月，你越界了！死！”
突兀的，规则怪谈游戏那阴森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李东月的身体扭曲变形，但李东月却是满脸笑意，仿佛根本不痛一般，渐渐化为一团血肉，散落一地。
林渊脸色骤变，目光凶厉，“李东月！”
他嘶吼一声！
但下一刻，系统提示又响了起来。
“提示：宿主不必动怒，宿主胜利后会得到奖励。其中一项，可以让宿主复活李东月！”
听到这个提示，林渊这才醍醐灌顶，“所以这才是你在刚才李尔动手杀我的时候，没有提示的原因？”
“是的，宿主！”
得到肯定的答案，林渊脸色这才恢复如常，看向盯着自己的李尔。
这才想起，系统之前就有提示，墨言、方伟，还有李尔，记忆都出现了问题。
他早该想到的！
记忆若是篡改，或者消除一部分，一个好人也可能变成一个坏人，一个坏人也可能在改变记忆之后，暂时变成一个好人。
李尔就是这种情况！
剑宗李尔，谁都知道！
但估计没人知道剑宗李尔其实是个伪君子吧！
剑圣？
林渊想了起来，他刚刚穿越那会儿，就有听过剑圣李尔的名头。
原以为那个李尔和这个李尔不过是同名，甚至恰巧同为剑宗人。
却没想到，这个李尔就是那个李尔！
是成为剑圣之后，就抛弃了剑宗的那个李尔！
听说，那李尔家人都死在了规则怪谈游戏世界，备受同情。
却也有不同声音。
他就听到过另外一个版本，说是李尔当时也被选中，还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在同一个副本。
最后为了活命，拿到成为剑圣的奖励，他背叛了家人，亲手杀死了他们！
如今看来，这个被压制的声音，才是真相了！
转念，林渊抬起头来，等待着规则怪谈游戏公告。
他心底清楚，随着李东月的死，系统刚刚提示难度变更，规则怪谈游戏肯定会将其作废，系统也肯定会再次给出提示。
“公告公告：由于boss提前死亡，最终任务变更。”
“任务名称：争锋！”
“如今，两人都是凶手身份！”
“但作为十恶不赦的凶手，肯定都认为自己才是最强的那个！”
“限时：一小时。”
李尔杀机满满的眼睛，顿时危险的眯起，盯着对面的林渊，“两人都是凶手身份？这么说，你也选择了双重身份？”
林渊不予置否。
的确，他在拿到身份卡片的时候，就动了动心思，全选了身份。
他不仅仅是侦探，也是目击者，更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