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做鸟族祭司啊!不过这话顾无忧是不能说的,不然就露馅了。
他假装沉吟了片刻,才开口:“原本我是狼族祭司……”
顾无忧说了他在狼族被花想容和他的雄性欺负的事情。
说到被绑起来不吃不喝七天的时候,小脸煞白煞白的。
狼洬心疼急了,往顾无忧身边靠了靠,尽可能的给这个无助的雌性安全感:“都过去了,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花想容,好,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顾无忧很是配合的往狼洬身上靠紧了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忽略前段时间受过的折磨。
“嗯”他点了点头,把整个身体都靠在了狼洬身上。
毛绒绒的,真的很让人心情愉悦。
小手不自觉的在狼洬的毛里面轻轻的rua了几下。
“我原本的打算就是寻找一个没有祭司的部落,去做他们的祭司。
我想肯定会有部落愿意接受一名鹿族的祭司的。”
没有祭司的部落比比皆是,祭司不管在那个部落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
呵呵,虽然他本就是奔着鸟族去的吧。
“狼洬哥哥,你说,我会不会就是那个鸟族说的那样,我的最后归宿是鸟族祭司?
以前师父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夸赞我将会是一名十分强大的祭司。”
狼洬看着靠在自己身上,说到成为祭司的时候,无忧儿眼中有光亮闪烁的样子,心想,也许那个鸟族说的话也不全是废话。
也可以是真的。
“会的!无忧儿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祭司。”
夸奖的话,毫不吝啬的说出口。
后知后觉,狼洬察觉出他对无忧儿这个雌性生出了不舍得明天他离开的念头。
看来是时候和爹娘谈论一下搬家的事情了。
小院里虽然有狼洬故意散发的威压震慑,还是会有一些不长眼的野兽闻着生人的气息,徘徊在小院的不远处。
云南四人是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晚上。
好不容易早上的时候那些虎视眈眈的野兽离开了,他们终于睡了会儿好觉。
突然一声惊呼声出现在小院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什么人?”狼悠悠打开木屋的门就发现他们院子里面躺了几个陌生的兽人。
几个人依偎在一起,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狼悠悠还是吓了一跳。
从他们在这里定居后,还没见过有哪个兽人有胆子,区区几个人就敢闯无人区的。
更别说几个兽人还突然的出现在他们的院子里,看样子睡得格外香。
随后而出的狼荆在狼悠悠喊出声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云南四人的身边。
一把锋利的石刀架在了为首的云南脖子上。
眼神凶厉。
以往外面但凡有一点动静,他家崽崽都会第一时间解决那些野兽。
这次他家崽崽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极有可能是眼前的这几个鸟族的人对他家崽崽做了什么。
不然以他家崽崽的警觉性不可能放任这几个鸟族在他们的院子里过夜。
“说,你们把狼洬怎么了?”狼荆放在云南脖子上的石刀用了几分力,那边的狼悠悠也第一时间去了狼洬的屋子查看情况。
云南:……
好冤枉啊……
云湘和云朵也被吓的瑟瑟发抖。
云翼想要上前帮忙,被云南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