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来了三家，两家是官方电视台的媒体，考虑到实时影响力，又额外安排了一家网络直播的大v。
两个记者和主播坐在玻璃房的真皮沙发上，彼此礼貌微笑。
心里都在奇怪，霍总竟然亲自做说明，不论是什么采访，他是从来都不参与的。
连当初玉山矿脉动工仪式，霍总也没有出现。
佣人贴心端上茶，碧绿的茶叶在滚烫 的茶水里慢慢舒展，空气中飘着淡淡茶香。
霍聿琛和姜莱就是这时候进来。
他一身墨蓝色衬衣，丝绸质地，银色袖扣精致，浑身冷冽气质带着压迫感。
姜莱一身黑色裙子，头发束在脑后，娇小玲珑又带着几分干练，走在一起，格外相配。
几人不自觉地从沙发上站起，“您好，霍总，姜小姐。”
霍聿琛径直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姜莱略略颔首，与她们客套地握手。
两个记者是女的，网络直播的是男主播。
握到他时，霍聿琛一勾姜莱的腰，把人拉到沙发上，眉间不悦地皱起。
握个屁。
那主播尴尬收回手，默默坐回自己的小角落，看着直播间急剧增加的人数和弹幕。
[姐妹们，是我的错觉吗，刚刚是？？霍总不让姜小姐握手？！]
[也许可能大概不是错觉！我也看到了！两个姐姐可以，小凳子不行，噗哈哈哈哈]
「磕到了磕到了！！」
[捞玉的河里有毒蛇诶，霍氏企业也不先做调查吗？害人不浅。]
[……]
忽略横在腰上是手，姜莱看向几人，“辛苦几位跑一趟，开始吧。”
“好，”
记者示意开机，开始提问。
“姜小姐，请问昨天被毒蛇咬伤的孩子和她的母亲如今怎么样了？”
“我们第一时间将两人送去医院，昨天下午已经脱离危险，后续霍氏集团会的负责一切医药费，并且进行补偿。”
“那河里有毒蛇，霍氏企业事先没有调查清楚吗，没有相应的安全措施？是否无法保障后续村民的安全？”
霍聿琛跟一座大佛似地坐在那里，饶是素质极高的电台主持人，也不时咽下口水。
好在这大佛只是无聊的看着窗外，没有盯着他们。
“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昨天出现在河滩的毒蛇并不是玉山有的品种，且在京都都极为少见，村民也声称玉山不曾有这样的毒蛇。”
姜莱点到为止，留下猜测的空间，民众大多更相信自己猜到的事实，而不是她全盘总结。
她认真道：“但我们确实没有做好更完善防护，这是我们的疏忽，所以今天工作人员已经在附近洒下驱蛇虫的药，并且在收玉处安排急救点和医生，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对于昨天您第一个冲上去这个行为，网络上有许多民众表示称赞，可我们熟识的姜朵小姐却将小朋友推出去，您有什么看法。”
姜莱眉梢轻挑，“当时我离圆圆比较近，所以上去得快一些，这只是一个正常人当下本能的反应。”
没点姜朵一句，但又好像句句都在点她。
“那赌石之约，是认真的吗？”
“当然。”
说完这句话，主持人莫名觉得自己被霍总横了一眼，又不敢抬眼去确认，硬着头皮问，“但姜朵学过‘姜氏玉珏十一’，传闻那是姜老先生毕生对玉石研究的经验。”
“哦？姜氏玉珏十一，既然是姜氏的，又如何能让她学去，偷学了点皮毛而已。”
姜莱淡定微笑，“好了，今天是关于霍氏企业的说明会，大家关注点不用一直在我身上。”
腰上的手已经不耐烦地捏她，再说下去，这阎罗的耐心就用完了。
那边一直没说话的主播默默举起手，“咳咳，姜小姐，网，网友有最后两个问题。”
姜莱转向他，示意他问。
“第一，当初在游轮上，您是霍总的女伴，那今天又是什么身份？代表的是谁？
第二个……”
小主播脸上僵了僵，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读着弹幕点赞最多的问题。
“姐姐救人的样子好飒，打耳光的样子也好美！可以当你的男友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