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若有似无地拉着她的小手摸上自己虎口处的牙印。
姜莱心下吐槽，真记仇！
在场都是人精，一眼就知霍大公子这是来给小情儿出气了。
啧啧啧，那鸽血红的项链前些日子，在f国12亿被人拍走，还有那裙子下若隐若现的钻石高跟，只此一双。
真能下血本。
可偏偏有人在气头上，蠢得可以。
姜朵从台上几步走了下来，冲到姜莱面前。
“虽然不知道姐姐怎么欺骗了您，但我有证据，四年前因为精神病伤人，我和爸爸亲自送她去的玉山疗养院，霍总千万不要受到蒙骗。”
姜家的往事，当初也是有些耳闻的，好像是丢失许多年的大女儿回来了，半年后又不见，原来是送去精神病院了。
“证据？”霍聿琛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眼。
姜朵定了定神，心中一喜，姜莱，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伴是精神病，更何况是霍聿琛这样的人。
她信誓旦旦道，“对，玉山疗养院有自己的规矩，每个病人入院时候，都会在身上做个标记，姜莱，你敢让我看看你的腿吗？”
姜莱似是心虚地后退一步，抓紧了霍聿琛的衣袖，眼睛如小鹿隐隐轻颤。
“怎么？不敢？不敢让大家看看代表你身份的标记吗？”
姜朵见她这样，只认为她是怕了，心中越发得意，“0487，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的标号，对吧，姐姐？”
霍聿琛心口闪过一丝烦躁，莫名有点闷，眼眸盯着那张废话连篇的嘴，就想伸手撕了。
未等他动手，姜莱先开了口：“妹妹真的要看？如果没有，是不是就能证明我没有精神病，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在给我泼脏水？”
“呵，怎么可能没有，”姜朵凑近一点，眼神得意，“好姐姐，那天，我就在门外看着，你叫得好惨好大声。”
姜莱面露难色。
嗯，不是因为要看腿……
是因为！！
她全部力气都在拉着边上那只要打人的手！！！
忍无可忍，她怒瞪一眼边上的人，后者回敬一个冰冷的眼神。
姜莱偷偷掐了一下霍聿琛的手臂，突然怀疑跟这么暴怒的人交易，是不是分险太大！
好在男生终于是妥协了。
“好啊……你想看，想必在场的人也都想看，那就看吧，你说在哪里？”
姜朵上前一步，看向她裙摆，瞥见拿双钻石高跟更是心中嫉妒。
裙子开叉很高，姜朵不客气地掀开开叉处，“右腿，大腿内侧。”
姜莱配合地伸出右腿，众人目光忍不住瞥了过来，对上霍聿琛吃人的眼神，又看天看地移了开去。
“不……怎么回事？怎么，怎么是纹身，姜莱，你……”
姜朵不敢置信的声音在大堂中响起，尖锐刺耳。
霍聿琛低头看去。
一座墓碑缠绕着玫瑰，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莫名刺眼。
谁会给自己纹一座墓碑。
那又是谁的墓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