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谢时榆挑衅的眼神,岑愿露出一个笑,“那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如果我没记错,这整个酒店都是我们学院包下来的,又是谁把你放进来的,嗯?”
那不屑的眼神就是赤裸裸地鄙视,好像在说,你个连a大都进不了的渣渣,怎么来参加他们的团建?
被戳到痛处的谢时榆狠狠地瞪了岑愿一眼。
岑愿笑得更开心,“要不要我去找谢家长辈谈一谈啊?”
【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就是仗势欺人了,敢把主意打到我家小十七身上,我看你是想死的料。】
“你踏马要不要脸,多大了还找家长?”
【不就是生的好命吗?瘪犊子。】
岑愿眉眼一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原本张扬锋利的面容此刻看起来格外骇人,“要脸?你随便动我的东西,你要脸吗?谢十七可是你们谢家亲口抵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你随意打骂,问过我的意见吗?”
眉眼艳丽的少年冷冷一抬头,“我的东西,只有我不要!我的人,也只有我能欺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赶紧给我滚!”
谢时祈心脏一颤。
循声看去,岑愿站在逆光中,发梢还在滴着水,嚣张又狂妄,带着锋芒毕露的锐气。
仿若从天而降的神明。
他多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
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他的哥哥会再次不见了。
谢时榆的骨节捏的咯咯作响,“我们走!”
又看向谢时祈,啐了一口,“小杂种,你给我等着,时意妹妹的仇,我会加倍向你讨回来。”
【反正时琰哥已经安排好了。】
谢时祈握紧刀片,眼睫垂下,交织出一片阴影。
谢时琰,又要怎么对付他?
从小到大,只要谢时琰想,没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偏爱他。
哦……还是有点,那就是——岑愿!
说着,他朝着谢时祈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又补了一脚,才带着人转身离开。
岑愿的掌心都快被掐出血了。
【傻逼吧?谢时意明明就是自己蠢,这也能怪在小十七身上??】
【谢时意欺负小十七你怎么不说呢?双标成这样,见不见啊?】
【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的玩意儿,你算什么东西。】
【该的你!】
【啥都不是,呸!】
【现在就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