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翩然一愣。
“我和她共患难过。”
“曾经，她让我心动过。”
凌风羽坦然的说道。
不过，蓦然回首。
这已经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这份心动，已经很淡很淡了。
不过，总有丝丝缕缕的美好，在内心深处，挥之不去。
“你心动过的女人？”
在宗主大殿里，落翩然听到这话，美眸瞪得大大的！
这些年，她暗中调查过荒玄界和凌风羽有过接触的女人，从她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喜欢凌风羽的大美人倒是很多，但却没有一个人让凌风羽明确表示是他道侣的。
就算是那位表妹柳诗芸，也只是退过婚，后来柳诗芸单方面宣布要做凌风羽的妻子。
可凌风羽并没有表态。
而从她和凌风羽相处这么长的时间，这凌风羽无论是对雪瑶，还是对于她，都是止乎于礼，止乎于姐弟、师徒的关系。
从不逾矩。
她甚至一度以为，凌风羽对于男女之情，不感兴趣。
没想到，今天，她终于听到了，这凌风羽居然……还有初恋！
“那现在呢？”
“还喜欢她吗？”
落翩然紧张起来。
她突然觉得，她这近水楼台，好像也不怎么稳妥了。
“都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
凌风羽平静的说道。
“要我帮你进一步打探她的情况吗？”
落翩然问道。
问出这个问题时，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不用了。”
“知道她安好就行。”
凌风羽说道。
若是有缘，自然会再见面。
“那好吧。”
落翩然说道。
她看到凌风羽的语气如此的平静，心里又有一丝窃喜。
“帮我调查一下通云商会。”
“当年通云商会在荒玄界，占据了玄荒之域，那场巫冥大劫，与通云商会封印在那里的上古邪神的尸体有关。”
“我们的那些朋友身为巫冥主角，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造就的。”
凌风羽说道。
“通云商会被灭了。”
落翩然说道。
“被灭了？”
凌风羽一凛。
“谁灭的？”
凌风羽问道。
“不清楚。”
“应该跟他们在玄荒之域里，用先天神灵尸体炼制的那九件先天神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