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叙寒推了下方语默,“默默,真想这就么躺在你身边不出去了!”
“会有这么一天的。”方语默像是经他鼓劲,“等了结了萧家的事,再去把房家的事也了结下,我们身上背负的能轻松不少。”
说到这,她想起了何永鸿,于是她问了出来,“何永鸿没有再找你?”
“我人出任务,他就是想找,也要找得到我的人,他要再打听,上边就要怀疑他目的不纯了。”
何叙寒说这话本是无心说的,但是听在方语默的耳中,倒是给了她有启示。
方语默说道:“就他那个样子,我还真怀疑他接近你是目的不纯。”
“我虽不在,但他的事我还是知道一些。”
“你让人去查了?”
“嗯,花钱请人做事那套,还是上辈子我在萧译那里学来的。”
不只如此,何叙寒还知道找哪些人比较专业。
“听你这意思,他还真有问题?”方语默侧着身子对着他。
“嗯,何永鸿其实一开始过的并不顺遂,他开始走运是遇到我生母周青梅。
正好那时他遇到一个自称高人的假道士,与我生母一起虽然有周青梅报复周家的成分在,但何永鸿在其中也充当了不怎么光彩的角色。
他与周青梅说是酒后乱性,但事实上是他用了那假道士给的药。
我打听到,何永鸿一次酒后与友人聊天时,说到了借运。
别人问他借谁的运的,他说是孩子的,发觉失语后,他后来解释是胡说的。”
何叙寒这一段的信息量有点大,不得不让方语默联想到何叙寒和萧译的身上。
“上辈子你出事,何永鸿认下了萧译。这辈子萧译出事,他就来认你,你们两个似乎必要牺牲一个。”
方语默说这段话的时候,脑中似有什么划过,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再次把刚才的话咀嚼了几遍,脑中也慢慢清晰起来。
“这似乎是一种气运术,子承父业,但同样,也有子运父承这一术法。
不过这种禁术失传已久,非要说谁会的话,萧家的可能性大一些。”
听方语默一说,何叙寒脑中以属于萧家老祖的段记忆被他翻了出来。
他说道:“萧家老祖经历的年月太长,他的记忆并不齐全,不过他还真有这一秘术。
可能是他以前用多了,所以特地记的牢一些,到现在还有印象。”
随着那些记忆在脑中显现,何叙寒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
方语默在他边上,也察觉到了他的低气压。
“寒哥!”
何叙寒回过神来,刚才那些记忆影响了他的情绪,他说道:“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方语默接收陈素记忆时也有被影响过,所以她能理解那种感受。
上辈子是何叙寒的,这辈子是萧译,哪个儿子死,何永鸿都能官运亨通。
何叙寒从那种复杂的情绪中抽身出来,说道:“萧家的这门秘术可不只用在别人身上,还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难怪我之前查到萧坤是萧老头的私生子,想来,这不是个例,那些有才华,有价值的带回家来养,没有的,估计都成了他们夺运的祭品。”
“你是说,上辈子你遇害,是何永鸿在背后推波助澜?”
方语默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