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被方语默一身衣服吸引过来的。
“女士，你的衣服很漂亮！”对方是个年近三十，说着一口流利英语的外国人。
何叙寒跟在方语默身后，一点也不喜欢这男人看默默的眼神。
哼，不会说话，衣服有默默漂亮！
方语默把人引向了石副厂长的展览位，“我用的是他们家生产的新型面料……”
她说的也是英语，非常流利。
威廉没到这么年轻的小姑娘，与他交谈毫无障碍，不由来了兴趣。
方语默介绍的面料，与模特身上的衣服相同，他一眼看中了。
不，帽子，包包都那么搭，缺了哪一样，他都觉得遗憾。
“我能知道这包包，帽子是哪买的吗？”
威廉这话一说，石副厂长的眼神暗了暗。
方语默却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些也是我们的厂的产品，我这边还有一些帽子，包的样式，也是可以订购的。”
她自己画了本画稿，威廉一看更满意了。
不过为了压价，他在店里转了一圈，其实也就那么大一点的地方。
这时又有人进来，何叙寒迎了上去。
也是个说英语的，何叙寒与他攀谈了起来。
方语默也不催威廉，她拿出一张报价单，是成衣的价格。
威廉看了后很心动，但是以他商人的尿性，他还想便宜再便宜。
“威廉先生，我们这些东西都是纯手工的，一年的产量有限，十万m币，才搭配一千套的草编帽子，包包。”
方语默这话一说，威廉立即知道，他想压价也压不了多少。
要是他犹豫的话，到时可能就拿不到这些草编的订单。
“行，那我就按你的价，订十万m币的衣服订单。不过这草编……”
“一千套，不能再多了，不过我可以送你幅画，这画，我保证你喜欢。”
方语默这话让威廉来了兴趣，“我能先看赠品吗？”
“签了合约，立即奉上。”
方语默的声音带着魔力，威廉是那么认为的，因为他立马同意了。
拿了预先准备好的合同样本，把要填的数据填上，该签的名签上，单位公章盖上。
一套衣服比卖布贵了一倍，石副厂长都不敢相信。
那些帽子，包包，蒲团加在一起，一共也签了两万m币。
这个单子是挂靠在搪瓷工艺品厂的。
合同完成后，方语默带着威廉去了隔壁。
威廉看到那些麦杆画后，惊呆了，“哦，上帝！我属龙的，你是不是送我一副龙的图？”
方语默从角落拉着的布帘处，拿出了一副画，也是龙，比起那幅生肖画看起来更加精致漂亮，尺寸也要大一些。
这些都是她手艺，免费送出去也不心疼。
“这是我的作品，独一无二的。”
就这一句，威廉觉得他这刚才那些订单签的太值了，这是花钱也买不到的。
方语默见他心情好，“你看看这些商品，你要有哪个朋友对这些感兴趣，你帮忙介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