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几个室友出去吃饭了,去找宿管阿姨也要过半个小时才能拿到钥匙。
在继续在外面等着和翻窗两个选项中,林枝选择了后者。
幸好宿舍就在一楼,翻窗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几个舍友回来,她正龇牙咧嘴地坐在椅子上擦酒精。
没碘伏,但是伤口又不得不消毒。
“这是怎么了?”室友赶紧问。
林枝看了看窗户,摆摆手回:“滑铁卢事件。”
今天穿的裙子限制她发挥了,为了不走光,她用一只手捏住全部裙摆,另一只手攀在窗台上。
为了搭配裙子,穿的单鞋也是中看不中用。
脚下一个打滑,人是翻进去了,腿先在窗台上磕了一下不说,下去以后直接对着空气拜了个大年。
林枝扶额,幸好没人看见,不然就地刨个坑给她埋了算了。
本来以为室友要很久才回来,谁知刚刚开始处理伤口就回来了。
室友见她脸色都不太好了,“哎哟我的乖乖,我这里有碘伏。”
说完室友赶紧跑回自己的位置,将一整瓶没开的碘伏递给了她。
林枝看着室友瘪了瘪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她这做的到底都是些什么无用功啊。
下午还有一节课,上完回来整个宿舍的人都困了。
结果都还没睡醒,林枝的手机就响了。
醒过来的那一刻她的心脏跳得很快,盯着天花板看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看到陌生的号码,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挂断。
可惜脑子不清醒,手也跟着不灵活。
她眼睁睁地看着手机屏幕跳到了通话页面,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对方还没有要挂断的意思。
她立马按下了挂断键,结果不出五秒钟,同一个号码又打了过来。
刚才那下室友醒没醒不确定,但这次肯定是醒了。
林枝按下接听键后着急忙慌地往床下跑。
站到阳台上,她盯着屏幕看了至少两秒,确实是不认识的陌生号码。
“喂?”她试探着出声。
“嗯。”宗越唇角微扬,“枝枝。”
林枝又是一愣,缓了片刻后又发出了一声疑问:“嗯?”
“我是宗越。”
国粹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宗越不答反问:“手机号是微信号吗?”
她不答,想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点事情要找你确认一下,方便加个微信吗?”
林枝警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