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鱼你、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屑人形趴在垫子上,不可思议地撑起身来,回头看向他:“你知道我是谁吗?队里其他人形都没有打过我。你个死杂鱼!杂鱼!杂鱼杂鱼杂鱼杂鱼!杂——”
骂到这里,她就突然止住了。
惊恐地看向对方,发现指挥官竟然
拿了副苍蝇拍出来!
“哼”许滨冷冷一笑,“看你这副德行,就猜到烙印武器是什么了还用给你做自我介绍的机会吗?”
“先、先等等!杂鱼官”她恐惧地凝视那副苍蝇拍,摆手求饶道:“你不能打我的!”
“晚了!”
见人形想往反方向爬,许滨拉住脚腕,就把她拽了回来,
随后抬起苍蝇拍,瞄准对方就狠狠打了下去——
pia!
第一拍,山崩地裂,电闪雷鸣;
pia!
第二拍,天昏地暗,痛不欲生;
pia!
第三拍,阳光明媚,月黑风高;
pia!
第四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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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许滨一共打了她二十多下,才算是解气。
人形跪在床上,捂脸大哭……
武器则被她放在了吉他盒里,倚着床尾没有动过。都不用去打开盒子看,许滨仅凭那屑人形的性格,就知道烙印的武器是什么了。
又菜又爱叫、小巧便携、嚣张、富有侵略性——除了“那把枪”,还能是谁?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奶茶色头发的少女跪坐在垫上,她那丸子头,已在刚才的求饶中散落开来。
“指、指挥官,初次见面”
人形不甘地抽噎道:
“20式556mm步兵小铳,向您报道,请指示任务”
“你要是早点这样好好说话,还能挨打?”许滨没好气道。
随后就从抽屉里拿了瓶西南白药出来,给她抹上。
“对、对不起嘛!但哪有这样直接用苍蝇拍、打我的,死杂鱼~!”
20式刚抱怨两句,就被许滨那和蔼眼神给吓得闭上了嘴。
后者倒也没再去追究,只是沉默地给她上药——话说跌打药对人形有用吗?
把药擦完,才揉揉她脑袋,站起身来说:“就算你是我手下,讲话时也得注意分寸,懂了吗?”
“懂了”
人形小声抽泣着,就看指挥官走出了房门。
然后越想越不服气,
暗骂两声“杂鱼”,又悄悄跟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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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下楼,许滨心情又好了起来。
——今天他睡到了早上6点半,精神满满!
“早啊春田~”
对吧台里的女孩打着招呼,许滨就下了楼:“我怎么没见g36?”
“她去基地教别人揉面团了”春田呵呵笑道,“食堂里有几个孩子好像不太熟练,把面团揉成了粉糊糊。g36说‘主人指示过不许浪费粮食’,就开吉普车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