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会场，宴会已经接近末尾。
池愿同大殿下说完话，才发现唐研不见了，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正巧看见祈桑经过，连忙上前询问。
“他啊……”祈桑晃了晃酒杯，看着红酒摇晃的涟漪，“他和陆朝回去了。”
“陆朝？”池愿皱眉，想出去找，又被祈桑拦下。
“别担心，我刚才给了小唐防身工具。”
池愿：“啊？什么？”
祈桑笑眯眯吐出三个字：“迷你电击棒，可以电晕一头大象。”
池愿：……
总而言之，这次宴会就这样平平无奇结束了。
二人坐祈桑的车回去，进了后车座，才发现开车的人是林盛。
池愿想到祈桑说林盛女装色诱她的事情，看了眼前面坐着的两人。
林盛似乎是紧张了一些，祈桑神色不变，坐下后就慢悠悠打字，估计是和新认识的妹子。
池愿：“林助理。”
林盛朝池愿点头示意，沉默着发动车子，车开出数十公里后，驶入空中高架路。
附近没什么车辆，林盛将一份文件夹递给祈越，“少爷，上次的调查我做完了，请您过目。”
“好。”祈越接过，翻看后递给祈桑，“辛苦。”
林盛顿了顿，“其实结果和您查到的差不多，没想到祈万山背地里做了这么多垃圾事情，他竟然连地下生意都敢涉足。”
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语气，但握着方向盘的指尖还是紧扣到泛白。
“这些资料虽然不全面，但让祈万山身败名裂不难。”林盛斟酌了一下说，他其实觉得这些还远远不够，但既然祈越让他查，那应该会用到。
“祈万山在意的东西很多，股价、财产、名誉、继承人、情人……”祈越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夜景，眸色冷漠，“如果他是鸟，就先剪掉他的羽毛。”
林盛还是第一次见祈越说这么多话，微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一旁的池愿笑了笑，“林先生也是alpha，应该深谙丛林法则。”
“猎物，要一点点杀死才有趣，不是吗？”
林盛心头一震，勾了勾唇。
祈桑抬起头，状似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小池你现在是越来越坏了，不会是祈越带坏的吧？”
“嗯，我本来很纯良的，被祈越带坏了。”池愿一本正经点头。
“听见没，祈越，你得负责。”祈桑揶揄道。
顾及着车上还有omega，祈桑伸手摸出电子烟，吸了一口，有点嫌弃，“这个味道不太好吃。”
林盛瞥她一眼，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车很快到了圣德林，祈越和池愿下车后，祈桑就掏出一根烟点上了，她报了串地址，“去这里。”
林盛又勾起礼貌的笑：“祈小姐，我下班了。”
“那给你按双倍加班费算。”祈桑吐了个烟圈，“快一点，我女朋友要等急了。”
林盛没动，祈桑斜睨他一眼，“学长，还有什么不满意？”
“没有。”林盛启动车子，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
他也说不清，原本还以为祈桑会不愿意见到自己，但从白天联系到现在，她没有提过任何过去的事情。
这应该是最好的现状，但林盛总感觉不太自在。
可能是烟味太重了吧，他想。
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池愿见到一个陌生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