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似癫似疯似魔的样子属实把周围几人吓到了。
“咔！”
一道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几人还以为秦空直接把赫尔佐格掐死了。
但就事实而言，并非如此。
秦空手中的老头逐渐干瘪，取而代之的，是硕大的双翼怪物。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秦空松开手，任他飞向天际，抬起的头转向路明非。
“这次的四分之一的灵魂，我替你付了，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小怪兽。”
说完，秦空看向空中的白龙，秦空残忍一笑，不枉他拖了这么久。
“呵呵，这就是你所追求的极致？”
秦空讥讽着，手中的劫灭散发着幽幽蓝光，这一姿态，直接把凯撒三人看傻了，这让他们想起来刚遇见秦空时的场景。
“轰！”
底板碎裂，秦空刹那间来到了高空之上，手举劫灭对着白龙狠狠砍下。
“吼！”
一声凄惨的吼叫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原本威风凛凛的白龙，胸口多了一道贯穿上下的刀痕。
“呵呵，这就是你称王的依仗？呵，笑话！”
秦空再次举刀，眼中尽是寒芒，面对赫尔佐格的“遗言”，秦空全然不顾。
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为小怪兽做主，一切的委屈和不公，秦空都替她找回来！
“嘭！”
劫灭斩下，白龙还想用手臂格挡，结果又是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
“呵，要不是世界的压制，这一下多少让我尝尝龙爪的味道。”
秦空不屑地收回劫灭，带上了太虚之握。
“老东西，给我咬紧牙关！”
“嘭！”
“嘭！！”
“嘭！！！”
连续几声巨响，凯撒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天空的白龙被虐的场景。
“咔！”
一道撕裂声传入众人耳中，顿时场面安静了，下一秒，血溅长空。
“嘭！”
白龙坠下，溅起无数尘埃，随后，秦空也落了下来，他眼神犀利，手上还拎着半截巨大翅膀。
秦空露着睥睨天下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说了一句。
“就这？”
白龙艰难站起，背后已是血肉模糊，面色狰狞。
秦空收回快被他打报废的太虚之握，喳了喳嘴，似乎已经听见小识在耳边叨叨。
再次拿出劫灭，秦空缓缓向赫尔佐格走去，大剑在地上摩擦出火花，直到白龙跟前。
“赫尔佐格，或许在你看来，这就是世界的极限，但我告诉你，你现在所追求的极致，不过是蝼蚁而已。”
说着，秦空一掌按在龙头上，传输了自己部分记忆。
记忆中的量子之海，还有实力恐怖的谱尼，最重要的，是神秘莫测的古。
深陷记忆中的赫尔佐格看着浩瀚无垠的量子之海，深刻体会到了自己的渺小。
记忆结束，秦空把手拿了下来，手举劫灭，眼神平淡，只要大剑落下，白龙便会魂归天外。
“那你呢！呵，你也只是那片宇宙的一个蝼蚁而已！”
秦空手一顿，淡淡看向濒死的白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