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自然察觉到了张燕妮的变化，但他只是对她笑了笑，似远非远，似近非近。
那种感觉，让张燕妮无法确定，杜晨到底对她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杜晨对她没有任何感觉，为什么这么多人里面，总是单独对她笑呢。
可要是杜晨对她有感觉，为什么一点也不主动，甚至都不靠近呢。
一种苦恼，慢慢在她心里滋生了。
杜晨转身坐下，喝了口水，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很多人并不明白，很多时候，驭人，尤其是对异性，就需要这种朦胧而不挑明的感觉。
只有朦胧的，才是能给人无尽幻想的，有幻想的人，最容易控制。
所谓的舔狗，其实也就是建立在这种心理基础之上的。
若即若离，若远若近，给你希望，又拉开一定距离，让你永远得不到，却又一直近在眼前。
…………
下午，杜晨询问了张燕妮和幻月工作室谈判的进度。
得知还是卡在最后一关，幻月工作室的老板想要得到杜晨的投资，但却又不想出让自己手里的原始股份。
简而言之，他想要钱，但又要自己绝对掌权。
杜晨得知之后，直接亲自去联系了对方，竟然直接做出了让步，表示愿意投资一个亿，拿幻月工作室的四成股份。
如此一来，对方自己还手握百分之五十的原始股份，还有百分之十，在另一个投资人手里。
幻月工作室老板没想到杜晨会主动让步，当场就拍板答应，和星泉娱乐合作了。
张燕妮很奇怪，问杜晨：“杜总，你不是说要绝对控股这几个工作室的吗，为什么还要主动让步呢？”
杜晨笑道：“有事后的让步，是为了后面拿到更多，你放心，不用几个月，幻月工作室的绝对控股权，会在我的手里。”
张燕妮心惊，知道杜晨这一步看似让步，实则心里早就有了应对计划。
但他到底有什么心思，她就猜不透了。
但她完全相信，杜晨肯定不会失手，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半天时间，一晃而过。
晚上，杜晨带着张沉前往水天茶楼去了，进了包间，张沉检查了一下环境，确认没有危险，就去了外面等着。
这是张沉的职业习惯，不管到什么地方，第一步始终是检查环境安全，而且也绝对不会打扰杜晨做事。
检查之后，就去外面，确保没有任何可疑的人靠近杜晨。
可以说，这专业素养，极其到位！
八点，包间的门被打开了，美艳熟-妇孙文丽，冷着脸出现在了门口。
此时的孙文丽，还穿着白天的那条吊带后妈裙，白皙的脖子，纤细的腰，裙摆下的长腿，风姿绰约，十分好看。
纵然冷着脸，也挡不住她这个年纪自身散发出来的妩媚气息。
杜晨走过去，闻到淡淡的香味从孙文丽身上传来。
他比孙文丽高很多，从上而下，将风光看得非常完美。
他伸手放在孙文丽脖子上，尽管他的自制力非常强，也禁不住感觉心脏狂跳了一下。
有一种将她脖子捏住，狠狠按下去的冲动。
果然，青涩的只是好看，而成熟的，才是口味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