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无双的带领下，顾长卿很快就来到了狐妖居住的树洞的入口。
你别说，这个树洞还真是挺大的，一般的成年人也能在此处进出自如。
而且，这棵树很高，一时之间根本就看不见它的顶端在哪里。
很难想象，树上造了这么大的一个洞，这棵树竟然跟没事一样？
而且生机盎然！
树根盘踞，树叶茂盛，难道说，这棵树已经成精了吗？
来到此地后，顾长卿先是围着这棵树转了一圈，然后捏着下巴说道：
“不得不说，这棵树还真是一个奇迹啊！”
“肚子那里，挖了这么大的一个洞，竟然还能活得如此生机勃勃？”
“真是让人钦佩啊！”
“哪里，哪里……”一个声音，突然从这棵树的身体里传了出来，“谬赞了！谬赞了！”
这个声音，是一个年迈老者的声音，低沉而雄厚。
当听见这个声音时，顾长卿和秦无双都被吓了一跳。
他们没想到，这棵树竟然是活的？而且还开口说话了！
难道说，它真的成精了？
“那个，真的是你在说话？”
老者的声音再度响起：“没错！我为灵老，是狐妖一族的守护神。”
守护神？
顾长卿眉头一簇，心想。
我看你是看门神吧！
“既然如此，那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小白真的被关进了这里面吗？”
“是！”灵老回答道。
“那你能让我们进去吗？”
“不能！”
“为什么？”
灵老掷声道：“狐妖一族的领地，只有狐妖才能进入，人类进去，必死无疑。”
顾长卿脸色微变，质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们的地盘，我们人类踏入不得？”
“正解！”灵老道。
“既然如此，那你们狐妖一族为何要踏入我们人类的领域？”
“……”
“不仅如此，你们狐妖一族还在这里杀了不少人，这你又要作何解释？”
“……”
灵老沉默不语。
很明显，他被顾长卿的问题给难住了，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见他如此，顾长卿继续正义凛然地说道：“你们的规矩，就是我们人类不能踏进你们的地盘，对此我们自当遵守！”
“可是，我们的规矩，你们狐妖一族有遵守吗？”
“你们的人，在这里大开杀戒，事后逃回洞里面，避免责罚。”
“既然如此，那我来兴师问罪，你又何必把我拦在这里？”
“……”灵老依旧闭口不言。
他不是不说话，而是说不了话，这些问题，他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我就是一个守护神……
你何必为难我呢？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这个……”
“真是不好意思，你问的问题，老夫没有办法给你答案。”
“不过，规矩就是规矩，老夫真的不能把你们放进去！”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顾长卿深知继续谈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
于是，他果断拿出了幽冥剑，指着洞口喊道：
“里面的狐妖给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