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杳杳侧过身体往后一看，还真的是破了个洞，她一脸纳闷：“啊，还真有啊，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的啊。”
“是啊，你不是说买了新睡衣吗，那赶紧换上吧。”
“嗯，好，那你先出去吧，我换个衣服。”
“好，我去客厅休息会儿。”
“行。”
程慕生来到客厅，到冰箱拿了瓶水后，便来到沙发上，假意拿起一本放在手边的杂志翻起来。
但是不时朝着许杳杳卧室的方向看过去。
明明也没过几分钟，对他来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真的是度秒如年啊。
终于，在他殷切的目光中，许杳杳的卧室门终于打开了。
他喜不胜收，但是为了让自己看不起来不那么猴急猴急的，所以他故意克制着，慢腾腾抬起头来。
当他看到许杳杳身上的睡衣时，额……
怎么说呢。
程慕生眼中的光好像一下子熄灭了。
无法言说的失望从他的眼底浮现出来。
虽然他的失望是一闪而逝的，但是许杳杳还是捕捉到了，问道：“怎么了，是我穿的这个睡衣又哪里有问题吗？”
她低头审视自己的睡衣，和之前那条，差不多的款式，但是是全新的，应该没问题啊。
程慕生突然之间有些词穷，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要是说不好看，肯定会伤了许杳杳的自尊心。
其实也不是不好看，就是比较普通，和她拍照片给他的那个睡衣，天壤之别。
但是如果他直接说让她穿那些性感的吧，按照许杳杳的性格，估计会让她羞的直接跑回房间。
最后，程慕生只好委婉说：“没有，只是觉得奇怪，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新奇的款式吗，你买的睡衣怎么都是一个样子的，其实你也可以尝试下不同的款式，明天我陪你去逛逛吧，要是你不想去，我就让人把衣服送到家里来，让你挑。”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之前买了很多，好几年都穿不过来，再买就浪费了。”
“是吗，那你还买了什么款式。”
“就……”话到嘴边，许杳杳顿时脸一红，歪着头一脸狐疑望着程慕生，“你怎么今天对我这个睡衣这么感兴趣？你不喜欢我的睡衣吗？”
“……”程慕生第一次解释的语不达意。
但是许杳杳已经反应过来，问程慕生：“你是不是看到我给你发的照片了？”
程慕生有些小心翼翼望着许杳杳：“要是我说是，你——”
“好了，你别说了！”许杳杳第一次十分无理打断程慕生。
然后头也不回跑回了自己的快速。
这反应和程慕生所料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