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我确定，警官不信，可以调监控。”
“你家附近的监控坏掉了。”警察坐下来，看着舒梨，“我听说霍小姐你的朋友，那个叫曲冰儿的姑娘很擅长这些黑科技，要不要把她也请过来问话？”
“你叫她来也是这个结果，浪费时间。”舒梨答道。
那警察酝酿了一番，正要开口，耳麦里就有人喊他，他出去前对舒梨说：“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你的配合，霍小姐。”
“我很配合。”
舒梨已经做好了要在这里待二十四个小时的准备。
挺新鲜的，她还没在审讯室过过夜，不知道提供夜宵不，能不能点外卖？
一个小时后，就在舒梨待得有点无聊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
“你可以走了，霍小姐。”
舒梨挑眉，这就放她走了？
“不好意思霍小姐，嫌弃人我们已经抓到了。”之前有点咄咄逼人的男人，现在满脸歉意。
“抓到了？谁？”这么快？
男警官：“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宁新良。”
“什么？”舒梨难以置信，“怎么会是他？证据确凿吗？”
“还不能说是证据确凿，也八九不离十了。”
“你们是怎么抓到他的？”
“这都多亏了我啊。”樊天颂从隔壁寻审讯出来，他看起来没事人一样，一点都不像是消失了几天了无音讯。
舒梨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樊天颂，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樊天颂还是一如既往琢磨不透，懒懒散散的，他看着舒梨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对她说：“想见一见宁新良吗？”
舒梨想也不想：“想。”
樊天颂就和这里看起来是话事人的警察沟通了几句，然后顺利带着舒梨进审讯室。
外面的几个警察都戴好了耳机，透过玻璃看向里面。
舒梨在宁新良对面坐下，樊天颂站着。
“大小姐。”宁新良挤出一丝不算笑容的笑。
舒梨还是第一次见宁新良这样，印象中他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是非常可靠，哪家子公司有什么大大小小的问题，他都可以搞定，重点是她很信任他。
能游走在霍氏集团旗下所有公司产业，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霍氏集团内部，也比任何人都容易下手，霍舒冉收买了他，等于收买了无数厉害的爪牙，能伸到每一处别人难以够到的地方。
“真的是你吗？”舒梨问。
宁新良低头，无颜面对的样子。
“为什么？”舒梨很难相信他的背叛。
宁新良深深吸了一口气，如鲠在喉：“因为钱啊。”
这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钱，谁不喜欢？
“她给你多少钱？”舒梨淡声问。
“一个亿。”宁新良竖起一根手指，“等事情彻底尘埃落定后再给我一个亿。”
这是他奋斗几辈子才能赚到的钱，他很难不心动。
舒梨冷笑一笑：“如果你说是因为你的家人被人挟持了，我可能没那么想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