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从他的话里受到了启发。
在后世，有一种叫做a货的东西。
名牌商品非常贵，价格摆在那，是富人身份的象征。
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中产阶级出现了，他们也想像富人一样过着豪华的生活，被人崇拜。
可是他们的经济水平又不允许。
这时候，仿制品就出现了，还有专家将这种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戏称为“装逼心理学”。
最典型的就是天珠，人工天珠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很多的小老板就喜欢带，假装自己是文玩圈的人，假装自己是土豪。
万一被别人看穿了，就说自己带的本来就是普通的天珠，并非稀有的高级天珠。
如果没被看穿，往往会被人背后议论：这人可真有钱。
这种人，不就是潜在的客户对象吗？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生意？”杨建龙说道，“古玩就是因为稀有才有价值，要是烂大街了，谁还买这玩意儿？”
林然突然说了一句：“建龙，其实你说的并不全对。”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转向林然，他们早已习惯了林然的神奇，期待他会有不一样的见解。
“其实卖文物就和卖精品一样，少而精是它的价值所在。”
三人点了点头，但是这和做生意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我们告诉别人，我们卖的就是仿制的工艺品，只不过逼真程度和真品相差无几，你们觉得会有人买吗？”
林然看着他们。
杨建龙皱了皱眉，以他的水平，自然是不会买假货的。
若是在家里摆着假货，肯定要被郑学茗一顿数落。
林然则是问道杨建龙：“建龙，郑兄将那尊唐三彩扔掉了吗？”
杨建龙摇了摇头：“没有，岳父还时常把它拿起来看，嘴里嘟囔着，如果是真货该多好，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喜欢那东西的。”
这话说的魏成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道：“是我做的吗？要不我退钱给你吧？”
“不用，岳父他可喜欢这玩意儿了。”杨建龙摆了摆手，对于魏成斌卖假货的事，他早已不放在心上，毕竟现在是自己人了，他没那么小气。
“这不就对了？”林然笑道，“其实喜欢古玩的人很多，不然潘家园哪来那么大的人流量，大部分人就是想着低价买古玩回去收藏。”
“若是我们可以将这批人纳为客户，其中的利润难以想象！”
林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充满了自信，他终于体会到企业家再讲目标时的那种豪迈感了。
正因为他也是古玩圈的人，深刻的懂得人们对于收藏的热爱。
“如果可以量产的话，利润必然惊人！”林然说出了最后的判断。
三个人先是点了点头，他说的不无道理。
但是魏成斌说道：“可是唐三彩想要批量生产不容易，卖太便宜了，又不划算，这”
“等我好好规划一下吧。”
林然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脑海当中各种后世的“韭菜”计划浮现心头！